珧琢倒是铁血手腕,锢着人不堪一握扭动的柳腰,毫无怜惜之意。
“哦,那又如何?”
“你这辈子,也只能这样被我欺负,说,还敢不敢?”
苏杳扛不住严刑逼供,转瞬认错:“不呜呜……不敢,不敢了……”
珧琢勾带起苏杳冷玉细颈,掰过苏杳的面颊,同人吻得如烈火燎原,直至苏杳气喘吁吁的一头栽倒在软枕。
珧琢又不愿就此作罢,凑近人沿着苏杳的耳廓、肩头、后颈的软肉,处处落下嘬汲。
雪中红梅,若是俗物,也甚是无趣。
不如他亲自种下的,那才好看,艳/糜,绯情。
只是调养了这么久,苏杳还是这般娇贵,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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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赶他走?”
柳春俞近些时日被珧琢的事儿闹得很不消停,偏偏他那个不懂事儿女儿,满脑子都是珧琢,也不让他好过。
柳春俞拍着手躁狂不已:“不让他和那个苏杳走,那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你真以为那些个官兵是好惹的?若是被那些人知晓我们包庇人,我们就等着都下大狱去吧。”
时至今日,柳兮然仍是未对珧琢死心,即便珧琢总是付她,可她仍天真以为,若是没了苏杳,她便能取而代之。
气哼哼的坐在主位上,任性得耍混:“我不管,珧琢不能走,我还要同他成亲呢。”
柳春俞怒其不争,恨不得骂醒总是白日做梦的柳兮然。
“成哪门子亲?他都娶了妻了,你当真是不怕人笑话吗?你爹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兮然横眉冷眼,心中暗自思忖:要是没了苏杳,那她不就能和珧琢成亲了?族中女子,样貌与家世,有谁能比得上她?
“珧琢必须走,他不走大家都没安稳日子过。”柳春俞万分决绝,要不然也不会日日派人去遣送珧琢。
“爹~”
柳春俞也是悔恨:“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杀了那几人,了了后患。”
“即便珧琢再闹腾,也在这儿翻不了风浪,现如今别说珧琢了,等到那些人来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若是要将我们都抄家带走,我们都要无处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