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面色倏冷,如疾风骤雨一齐侵袭而来,外加电闪雷鸣,阴煞的眼眸溢出道道幽光,怨声载道又恶气冲天。
“改—嫁?”
拢共两字,珧琢硬是有口难言,同噎了死苍蝇那般,面色难看到极致,咬得语调发了颤。
苏杳也会看人脸色,只是如今落后一程,心中的胜负欲被激起了,自是不愿让珧琢好过的。
“你要是死了,我出去后就能嫁给我那远在京城的夫婿了。”
珧琢:“……你敢!”
“我化作厉鬼去索他的命你信不信?”
苏杳挪开眼,鄙夷不屑,睥睨着睇向珧琢,道:“哦,那又如何?”
珧琢被气得可不轻,苏杳坐在珧琢身上,都能感觉他那剧烈的起伏。
珧琢若是作为恶鬼,当真是贴切,凶神恶煞的,都不用刻意装扮。
“为了不让你改嫁给你那不中用的夫婿,今日我就好好给你立立规矩,看你还敢不敢惦记着改嫁!”
“我那夫婿哪里不中啊——”
“你还叫他夫婿?你真当我死了?”
一阵儿晕头转向后,苏杳已被珧琢换转身位,压在了窗杦旁的座榻上了,满室馨香扑面而来,欲来的春色更是掩不住外溢。
“珧琢,你别胡闹!”
“我只是想证实,我能比他有用,我能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
冗繁的裙袍被珧琢越扯越乱,不得章法又情急的乱扒一同,让苏杳瞧着好似被欺凌过一般。
珧琢扯了个软垫给苏杳:“跪着,别动。”
这地儿终究是不如床榻安逸,硬得硌苏杳双膝。
……
凛冽的肃肃寒风中,掺杂别有深意的粗喘。
“还敢不敢再说那两个字?”
“说话,别装晕!”
苏杳是真晕了,却被珧琢那个心狠手辣的黑心肠给折腾醒了。
微弱的哽声伴随着道道稀碎的嘤咛,苏杳字字艰辛:“欺负、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