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儿问娇儿:“你可曾想好赏梅处选在哪里?”
娇儿:“只有这个想法,还没想好在哪里办。”
飞飞:“我家的梅园景致就不错,不过天气这么冷,估计大家轻易不肯出门。”
娇儿听飞飞开口就要抢了去,心有不悦,又想到雅俗雅慕未必肯去饶阳侯府,她这么积极,别到时候冷场,便笑道:“踏雪寻梅,就是冷才好办。你家里的梅园怎样?花都开了么?”
飞飞:“暂且开的不太丰富,等几日便好,不过我家梅园中有一座小花厅,那里地龙火炕都是现成的,冬天用来聚会倒是不错。”
“如此便得齐全。”舟儿说,“咱们要不找雅俗雅慕和在坻她们也问问,看她们有什么想法?既然梅花得一段时日才好看,正好有时间下请帖准备。”
舟儿意思是提醒飞飞,她办宴会可不像娇儿那样谁都能请到。在舟儿眼里,飞飞虽然出身尊贵,却德不配位,相处久了,其实很多人不喜欢她。
飞飞拿定了娇舟必得为她效力,直接问:“沉宓要不要请?”
娇儿知道飞飞和沉宓很不对付,可沉宓是贵妃娘娘和凌国公夫人的妹妹,又与雅俗雅慕是死党,她不敢硬刚,就想推自己上前,便道:“赏梅作诗自然人越多越好,沉宓文采不凡,不管她愿不愿意赏光,肯定都要请的。”
飞飞闷闷道:“说起沉宓的爹娘真是……”
舟儿连忙阻断飞飞的话道:“现在聚会玥华是不会来了,咱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没往这块儿想,更想不到玥华的婚事那么快就成了,我听芍贞说,玥华与凌公子是在卧佛寺定下的婚约,那寺里据说有一位恒恕禅师解签极准,她们那几日一起去的卧佛寺,各个都求了签呢。”
飞飞听舟儿这么说,忽然也想去卧佛寺求个姻缘签。
娇儿忽笑道:“皙妍对我说,就是那位恒恕禅师给陆梦珊解签,说陆梦珊嫁不出去,所以才被陆梦珊的母亲陆方氏给当场打的鼻青脸肿呢!我俩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雅俗雅慕吧,把赏梅花的事儿和她姐妹俩说说,看她们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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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忽奇了,忙问:“解签的直接说人家姑娘嫁不出去,还有这等事儿?”
舟儿也问:“我没听过这事儿,皙妍怎么跟你说的?”
娇儿本想转过话题,直接说去看雅俗雅慕的事,无奈飞飞和舟儿就想知道禅师怎么给梦姗算姻缘的,禁不住二人央告,娇儿只得唤朱阁过来,让把皙妍之前修改过且夸大十倍来告诉她们的话,再复述一遍给二位姑娘听。
朱阁口舌伶俐,又有主子允准,当场开始了表演。
“……那禅师慧眼独具,不过稍微瞄了陆梦姗一眼,就瞧出陆梦姗是个惯会偷窃之人,当场给说破了天机,那日在场的但凡听见,就没有不说禅师算的准的,加上陆梦珊又求了个下下签,禅师给她解成了大旱无雨,万事不通,说她嫁是肯定嫁不出去了……嘴巴子都扇的啪啪响,鼻血都被打出来了,禅师为人正直,也是不怕打的,所以无论陆方氏怎么打他,禅师就坐在那儿念经不动,坚决不改口,好不容易被人给拉开救出来,禅师才松一口气,又对陆方氏说她女儿嫁不出去,还说是无解的死结,又说罪过罪过,毕竟禅师的脸被无辜打成重伤,心里肯定不服,越发拣不好的说,气的陆方氏又要打他……禅师一个出家人,光天化日之下被陆方氏把脸摸的青红一片,还有那么多香客围观,等于当场失了清白,好在不是主动的,否则定要被拿去受戒律,挨戒尺……”
满屋都被朱阁绘声绘色的讲演给逗的前仰后合。娇儿也服了,明明同一个故事,经过朱阁这么一讲,升级成修订版的了。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舟儿笑着道:“打跟摸是不一样的,说挨打比挨摸还好听点。”
飞飞笑的喘不过来气,终于道:“摸还能摸的鼻青脸肿?那也摸的太重了!”
娇儿连忙解释:“皙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还不停地强调陆方氏把和尚头都摸绿了,这话是那日寺里的香客说的,皙妍只是学别人的话,陆方氏被这话当场气晕了呢!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装晕。”
飞飞舟儿又忍不住笑的东歪西倒。舟儿边笑边喘着大气说:“皙妍也太会说话了,禅师被香客打了,还要被寺里再打一顿,这年头,解个签都不容易,明明算出来不好,还不能让人听出来不好,否则两头都要挨打。”
娇儿一本正经的感慨:“可不是么,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
满屋又笑倒一片。
接着三人又商议怎么请人说办赏梅的事儿,娇儿忍不住道:“雅俗的诗词不错,若咱们聚会作诗,雅俗会不会大展才华,把众人都压倒?”
舟儿笑道:“咱们聚会是为了赏梅玩乐,又不是作诗,若有想作诗的就作两首助兴,不想作诗的也不勉强,到时候把笔墨预备着就行,省的像上回办的那个诗会,姐妹们许多为作不好诗烦恼,反而耽误了玩赏心情。”
娇儿:“这样就好,我不太会作诗,可是每次办诗会大家都会请我,我恐作不好,总是玩的不够尽兴。”
舟儿笑道:“既然大家办诗会都请你,就说明大家都认可你文才,知道你会作诗。”
飞飞:“不止如此,大家都叫上你,说明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