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蓝亓儿就懂了,那老妖婆觊觎迟夜的财富地位已经很久了。
“自从中了生死虫,每一个月都要发病一次,削皮蚀骨,从不间断,我不知道落雪儿提出什么条件未能得到满足,”见蓝亓儿疑惑,他解释道:“生死虫之所以会发作,只会有一个原因,违背施术者的意愿,没有绝对服从。”
蓝亓儿大体知道他的意思了,觉得也是该表明自己的立场了:“观月,我承诺你,我不会做伤害迟夜的事情,不会像落雪儿一样操作迟夜。”
观月感激的点头,接着说道:“落雪儿给迟夜下了两道命令,有一条迟夜死活不肯说,也不肯执行,另外一条我们几个都知道,不能碰任何女人-----”
这真像她的作风。
“那我-------”
“我不清楚原因,除你和落雪儿之外,迟夜是不能碰任何女人的,简单的身体接触都不行,他身边服侍的都是男侍者,这次这么凶险,是因为中了牧香,违背了她的命令。”
蓝亓儿长叹一声,瞬间感觉自己还应该再道一次歉。
观月将蓝亓儿手上的伤包扎好,顺带脖颈上的伤口也开始重新细致的处理,然后端坐着身子,似乎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他道:“迟夜身体里面还有牧香,你有什么打算?”
蓝亓儿疑惑不已,这话问的,我又不是大夫,我又不会治。
“他的身体状况现在已受不了寒至水了。”
“然后呢?”蓝亓儿还是没搞清楚他想说什么。
“牧香太过霸道,至水始终也不是长久之计,若不根除,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我也不知道。”
哎,他是在提醒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你够了啊,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有必要一遍一遍的提醒我吗?
“我记得你们差不多要大婚了吧,在十一月份,你介意提前跟迟夜洞房吗?”
“你介意我打你吗?”蓝亓儿脱口而出,他妈的绕一圈就为了说这,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讨论这个你不觉得羞耻吗?还是你的羞耻心已经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