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不能碰其他女人。”观月陈述道。
“不好意思,那是落雪儿的要求,”蓝亓儿提醒道:“现在迟夜要听我的,我可没这个要求,若有要求也是迟夜不要碰我,最好是连简单的身体接触也不要。”
观月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即使大婚之后。”
估计那个不可能了,没考虑过要跟迟夜大婚。但蓝亓儿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担心自己跟落雪儿一样,对迟夜产生独占欲,然后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他这是要自己承诺来了。
“不会,我对迟夜不会有任何要求,你放心,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够想办法解除这个联系,我不想背负别人性命,你知道的,”蓝亓儿扬了扬手上的伤:“我比较容易受伤,要是一不小心了死了,拖累了别人就不好了。”
观月指着床上迟夜露在外面的右手腕,修长的手腕上有的只是细碎的伤痕,不像自己的手腕,一条条可怖的割伤,她顿时明白了,她的生死只会牵连到拓跋也,与迟夜毫无关系,甚至,她皱眉,她死了,对迟夜来说是种解脱。
她问:“既然如此,你们干嘛不杀了落雪儿?”
“她如果在死前,说一句,迟夜你去死吧,怎么办?这就是影子蛊,只要语言就能造成伤害。”
脖颈上的伤处理好,话也谈的差不多了,观月让蓝亓儿先回去,看迟夜的样子应该是稳住了,但自己肯定是走不开的,观月将她送到门口。
他左右吩咐好送蓝亓儿回去的人,真诚的道:“蓝亓儿,谢谢你救了迟夜,你手上的伤疤,后面会想办法给你弄掉,你内脏受损,明天我会让人给你熬药。今天是你的生辰,却应该是有始以来最糟糕的一次了,虽然这样,但你有没有什么想得到的?”
蓝亓儿刚想摇头,却突然想起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让白鸦将拓跋也还给我吗?你知道的,白鸦的性子,拓跋也会吃苦头的。”
观月点头,表示知道了。
少女的身姿摇曳在长廊的尽头,冷风袭来,吹起观月洁白的衣摆,宛若振翅欲飞,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投下一片霜色,他突然有些想念长安的夜色。
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煦温暖的风,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一阵微风而过,花香浓烈的更加醉人。
“别站在这里碍事。”蓝亓儿被撞往一边,她稳住身形,抬头疑惑的望着周围,竟不知身在何处,顿感飘渺恍惚。
“喔?”低低的咏叹声在身后响起,“你是在耍性子吗?”
“嗯?”蓝亓儿转身,眼前呈现一张俊美的脸,血红色的瞳孔注视着自己,嘴角微微向上翘着,穿一身雪白锦衣华服,这-----不是吴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