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臣探查,那个位子是……吴王讨过去的。”魏叙道,“是否刻意为之?”
昭安帝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魏叙便了然,默默退了一步:“众目睽睽,瓜田李下,吴王不至于……或是遭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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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皇帝的表情缓和了些,他才开始罪己:“那举子胡易的母亲有疯病,是臣了解不周,竟给点了贡士,请陛下责罚!”
“罚你做什么?这段时间卿累得紧,朕知道。”昭安帝终于开了口,也给魏叙吃了颗定心丸。
“刚询问过巡逻兵将,确实得了些线索。”张訏终于慢悠悠道。
“哦?”
“上午据说有一少年和妇人一同到了围场,妇人凭票入了内,少年折转而回。”
张訏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那些外围巡逻的士兵衡量来去,是如何也不敢说出“觉得少年可疑”这种话来。
“放走可疑之人”便是渎职之错,本和他们无关的事也便有关了。
于是支支吾吾只能倒出这点东西。
但多少能为韩泠开脱一下,张訏便如实吐出,将矛头转移到“少年”身上。
昭安帝果然命人去找士兵画像去了。
冷玉笙这才被叫过来。
——
杨烟回到闻香轩时,太阳正耀眼地照在头顶。
真是个好日子,她想。
虽然这种武场苏可久出不了什么风头,但低低调调也挺好,将来殿试或能惊艳到圣上。
而冷玉笙筹谋许久,也憋屈这么久,终于能收服天子的心,顺利出宫了。
张万宁和萧玉何都在帝王前露了把脸,胡易的娘也看到了儿子。
真好。
自己的任务也接近完成。
她囫囵吃了个饼子便开始整理香药,百合香已经封箱入了地窖,只待两个月后皇后派人来取。
在院中忙碌正酣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