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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暗锁在家闲着干什么呢?跟夜烟一起打扮瓦伦娜。
没错,这几天瓦伦丁一直是以“瓦伦娜”这个身份存在的。裙子围巾大衣打底裤丝袜高跟鞋甚至是旗袍……
瓦伦丁将周围能买到的女式服装样式都买了个遍,然后在家里跟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姑娘一起讨论怎么搭配衣服比较好。
夜烟和暗锁对此的热情甚至比瓦伦丁本人都要浓烈,她们甚至能讨论一个下午。
对此,瓦伦丁只有一个解释:为了做出完美无瑕的伪装。
当然谁都能看出来在这伪装后面他对某件事愈发上瘾的爱好。
邢一凰只能看着热烈讨论的三人表示无话可说,无法理解。
以前在切城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关心过自己的穿着打扮!
有的时候瓦伦娜还会询问邢一凰自己的打扮怎么样,对此她通常只会短暂的把视线从文字里移出来瞟一眼瓦伦娜说一句“挺好的”就完事了。
并不是瓦伦娜没有魅力,而是邢一凰需要有一个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在她眼里,男人穿女装算不上是什么奇怪的无法理解的爱好,毕竟曾经有位来自炎国周树人的文学家说过:我们炎国历史上最伟大也是最久远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
而且瓦伦娜的形象确实是让邢一凰眼前一亮,曾经那个喜欢作死满嘴跑火车的“剑”圣在此刻变身成高处不胜寒的女王款少女,言行举止也终于是对得起他本身的颜值了。
你能想象到一个有着神仙颜值跟女孩子一样的男性耍贱爆粗口的场面么?邢一凰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因为瓦伦丁告诉她无需想象,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从一开始感觉到极其严重的违和感到后来的麻不不仁,鬼知道邢一凰在跟瓦伦丁相处的这两年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对瓦伦丁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怪不怪。
“有意思。”
在邢一凰刚静下心来继续读书的时候,角徵羽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刚冷静下来的心激起一丝浅浅的波纹。
邢一凰从没主动联系过角徵羽,也不知如何找到他,都是对方主动来找她自己。
而这代表着……
“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吧?”
听着脑海里那个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邢一凰低下头把脸盖在了书上。
“所以你想等到什么时候嘛,拉斐尔都快要超你一圈了,你还等着那个家伙主动向你说真心话么?虽然在感情方面瓦伦丁是个傻家伙,不会轻易沦陷,但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觉得他会在泰拉世界一直待下去么?”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邢一凰和拉斐尔都对瓦伦丁有感觉,但是瓦伦丁曾说过他只想回家,这也是他会在拉斐尔的攻势下能坚持那么久的原因。
瓦伦丁一旦回去,她的第一段恋情就结束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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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邢一凰想说些什么,可大脑里一片空白,原本下意识想要说出来的“再等等吧”像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稍加思索,忘了说啥。
……
邢一凰拉了拉衣领,将发散的思绪再次凝聚起来。原本无神的目光在再一次凝聚到了瓦伦娜的后背,但这一次她看到的不是瓦伦娜在见义勇为,而是一场刺杀。
————————我贴我自己————————
“你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么?”
瓦伦娜站在一处贫民窟的街道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耳边突然响起了角徵羽的声音。她冰冷的眼眸扫视过几个正在打量她的男人,没有发现任何精神世界投影的迹象。
看来这是一次心灵交流。
“有什么不对?近卫局在不要停下来啊,群众在吃瓜看戏,男人在看我,女人在聊天,街道上也没有黑蛟和整合运动的影子,和谐的有些过头了。”
看来游戏里一件接着一件的事件在现实中的链接还是没有那么紧密的,目前为止在龙门贫民窟瓦伦娜只见过一些便装的整合运动杂兵在搞事,那些干部什么的愣是一个都没碰见,和谐的很。
“罗德岛应该打退碎骨了吧?”
“打退了,而且还把他打得很惨,你姐的电弧差点让他失明了,芙兰卡的铝热剑也很强,只不过最后罗德岛还是没抓住碎骨。”
“啊?”
“弑君者出现帮了碎骨一把,让他躲开了芙兰卡的攻击。”
“只可惜陈还是没能挡住W的进攻,让整合运动把米莎劫走了。”
“……这片区域不会就是几天前碎骨跟罗德岛交手的地方吧?”
“对,当时暗锁看的还挺起劲,结果被能天使发现了,差点被当成整合运动的士兵给冲锋铳射下来。”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你正在仓库里挨打。”
“艹。”
听着不远处的口哨声,瓦伦娜在思考自己下一次要不要戴着美瞳出来。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