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算大,正常的说话声那种,跟瓦伦娜的外表一样冷,但内容却跟她的气质完全相反,把周围的近卫局干员和被她踩在地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一位瓦伊凡女孩用正宗的炎国普通话去骂龙门的地痞流氓。
魔幻。
“这位小姐,谢谢你出脚相助。”一名近卫局干员对着瓦伦娜点头致意,示意她可以把脚拿开了。
“我们现在要押送罪犯离开了。”
“没什么。”瓦伦娜冷冷的看了那名近卫局干员一眼,抬起了小腿。
就在周围的人以为好戏就要结束的时候,她突然对着地上那个家伙的嘴巴又踩了下去。
用的是鞋跟。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疼的尖叫声,瓦伦娜在地上轻轻磕了磕自己带血的高跟靴,转身离去。
听着拿渐行渐远的哒哒声,近卫局干员突然反应了过来,伸手叫住了离去的瓦伦娜:“小姐请等一下!”
“什么事?”
瓦伦娜转过身看着那名近卫局干员,眼神跟刚才看着那个变态的一样寒冷,只是少了明显的厌恶。
“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跟我们一起回一趟近卫局?你刚才的行为可以被评为优秀公民的,有奖金和锦旗的那种。”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一名同事轻咳一声,看向那名近卫局干员的同事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没兴趣。”
瓦伦娜留下了一句跟她的背影一样结满冰霜的话,在众人的目光中踩踏着清脆的哒哒声离开了抓捕现场。
看着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矮小身影,那名近卫局干员叹了口气,干净利落的给满嘴是血的男人扣上手铐。
“很美对吧。”
说话声很模糊,他甚至能听得到男人嘴里血液与唾液黏在一起的声音。
“有一说一,确实。”近卫局干员点点头。或许在讨论其他问题的时候,男人之间会爆发争吵,但是在讨论异性时,男人们总是会和蔼的一起交流,无论身份。
“不恨她么?毕竟你一半的牙是被她踩掉的。”他拽住男人的胳膊押着对方缓步离开,眼睛瞟了一眼地面上的血迹和散落的牙齿。
这家伙以后只能戴假牙了,除非他有足够的钱一颗一颗补上。
“恨啊,但是在疼的时候我又感到极为的舒适。”
男人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血淋淋的嘴巴像是小丑。
“真是个变态。”
近卫局干员骂骂咧咧地将他推进车里,拉开驾驶室的车门。
看着坐在驾驶位上拧动车钥匙的干员,男人微微摇头,整个人躺在椅背上,却很快又被他身旁的干员架住。虽然动作粗暴,但是他没有露出一点的反感情绪,不知为何。
————————死变态给老娘爪巴————————
“你真的要穿这身出去么?”
看着已经化完妆的瓦伦娜,邢一凰停下了给她梳头的动作,将木梳放在一边。
这一次的打扮比上一次去近卫局时还要再细致一些,虽然衣服依旧是那种“廉价”的版本,但仍不能拉低她的美丽。
“当然了,上次暗锁说在那里看到了一堆整合运动的身影,正好借着近卫局行动的时间去看看,我不信现在这个时候黑蛟还有余力来对付我。”
瓦伦娜拿起桌面上的一个黑色的猫型发卡夹在了假发的斜刘海上,还很细致的调了调它的位置。
小主,
发卡是夜烟友情赞助的,不仅可以用来装饰还具备万能钥匙的作用,属于她源石技艺众多造物里面的一种。
因为还没出门的缘故,瓦伦娜用的是平常的男声,配合着镜子里的外貌让她身后的邢一凰感受到了一些微妙的违和感。
“这次不用担心我啦,我在大衣里面穿着防弹衣的,USP和弹匣也插在胸前的口袋里。”
瓦伦娜解开大衣的纽扣敞开衣襟,露出里面黑色的装有手枪和弹匣的防弹衣。
“而且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我不信还有人能认出我。”
邢一凰不知道为什么瓦伦丁喜欢私下里称呼这把手铳为手枪,也不关心,她只关心这个家伙的安全问题。
“大白天的总不会有人再给我来一个突然袭击吧?我这次又不去那些没人的地方,只是在某些街道上转一转而已。”
“好吧。”
对此邢一凰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本来也不会去反对瓦伦丁的各种决定,除非是过于天马行空的那种。
比如突然想离开罗德岛加入整合运动之类的。
数十分钟后,邢一凰穿着一件长长的男性大衣戴着帽子跟在瓦伦娜的后面,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免得让对方发现。她远远的看着那个在四处张望的“小姑娘”,思绪逐渐发散。
距离上次瓦伦丁从近卫局回来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天了,邢一凰仍然清楚的记得那天他走进来关上门后差点摔倒在地和脸红的跟发烧似的模样。
当天晚上瓦伦丁睡觉时还算正常,但是从第二天开始邢一凰就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
因为近卫局打了场闪电战的缘故,黑蛟的犯罪证据被他们完完整整的掌握在了手中,下城区近卫局的叛徒也被处理了,整个贫民窟立马就进入警戒状态,作为一名小贼暗锁也暂时放弃了瓦伦丁交给她的寻找情报的任务。
其实她一开始进行的挺好的,可惜追查错了线索,整合运动的据点没找到倒是找到了munist的火种,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运气也是好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