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无奈了,兄长板起脸来就像个古板的老学究,跟顾先生读了半年书,越发会端兄长的架子。
“妹妹。。。。。”
“诶,我知道了,你们每次回家聊得那么大声,我想听不见也难啊,下次我把耳朵堵起来就是。”
二郎,“。。。。。。”
少年霎时红了脸,心里顿生愧疚,却原来是他和善之几个污了妹妹的耳朵,这,以后万万要注意,可不能教坏了妹妹。
兄长面皮薄,秦珍怕逗弄过火,忙转开话题,正了脸色,“秦家现在定然缺钱,咱们三房无依无靠,突然改头换面,他们不打主意才怪,你跟善之他们叮嘱一声,万不透露你们是拜在顾先生门下,至于咱们吃穿用度还有这房子,全部推善之身上,若大房二房上门,最好说咱们欠了外债,好几百两,想占便宜,可以,先帮咱们偿了债再说。”
二郎闻言失笑,抬手点了下妹妹的额头,“机灵鬼,我知道了,药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端来。”
秦珍嘻嘻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下午,风纯过来找秦珍,给她带来两只大包裹,见她脸色不对,又闻到房里的药味,面色微微一变,“生病了?”
“嗯,吹了凉风。”秦珍随口说,她打开包裹,看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衣料,眼前一亮,“真给我带了东西啊。”
“那是,不过我不太懂女孩儿家的东西,叫嬷嬷帮着挑的,你瞧瞧,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