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的脸黑得不行,别说十八两,半两都没有。
秦珍又开口了,声音带着恳求的哭腔,“十六两,爷爷,真的不能再少了,大夫说了,我这病,没有五十年份以上的人参,是治不了根的。”
二郎听着妹妹故意逗弄祖父,束手站在一旁闷声不吭地瞅着祖父的神情。
“什么金贵病,需要吃人参,莫不是那大夫诓骗你个小丫头,我瞧你也就是吹了风发了高热而已,回屋多捂捂就好。”
“可是,爷爷。。。。。”
“好了,花那冤枉钱作甚,听爷爷的话,家里还有事,爷爷先回了。”秦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背着手走得飞快。
秦珍掀唇冷笑,见哥哥还愣在门口,心情不甚好的问,“哥,你不会对那些人还抱什么期望吧。”|
“没有。”二郎关上门,抬眸郁结的望着妹妹,“总觉得爷爷不是来瞧咱们的。”
“肯定啊,咱们现在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秦家别看出了两个秀才,日子只会比之前更紧巴,小叔明年要成亲,不得准备聘礼,还有小姑和堂的嫁妆,秦小宝最善钻营,四处打听不要银钱,去一趟楼子就十几两。。。。咳咳,”糟糕,说漏嘴,希望哥哥不懂。
二郎怎会不懂,他和善几个成天混在一起,而善之三个做乞丐时,地盘就在春风街。
耳目渲染,没有更懂的了。
二朗一脸黑线,“妹妹,你如何知道春风街,你是姑娘家,那等污秽之地岂能随意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