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修云从外边进来,端着个托盘,将盘子里的茶盏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袁夫人快喝茶。”
孙文君笑嘻嘻的,“瞧你这小蹄子,人家是请喝茶,到你这成了快喝茶,那不得烫嘴啊。”
修云的嘴本也快,笑着说:“婢子看到您来,高兴的,我家小姐这些天可受苦了,您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林婉言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喘着气骂道:“就你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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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流星也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瞬间,屋子里便是一股子浓郁的草药味。
“小姐,先喝药,这药得空腹喝,等会再喝点粥。”
林婉言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孙文君也不让人帮忙,一手操到她的背后用力将她给推了起来,只是用力有些猛,林婉言的身子又软而无力。
往床里边倒去。
孙文君的婢女朵儿想帮忙却不得其法。
林婉言手脚软得厉害,半趴在床上,有些难受,呼吸极重。
“哎呀,你这病一场就成酒胡子(不倒翁)了,还得流星她们来。”孙文君将将扶住人,就让了位置,这大小姐自己的儿子都伺候不来,哪伺候得了别人。
修云忙将人接了过来,流星又将床里边的大迎枕拿出来,垫在林婉言的身后,林婉言有气无力的回她,“酒胡子还能自个儿起来,我这都成废人了。”
“胡说什么,不就是病了吗,你打小生病还少啊?”
林婉言喝过药,两人胡乱闲扯了几句。
聊到了京城的乱局上,“薛家被撤了皇商的牌子,太子和蓝家各罚了五万两纹银,用来安置流民,这还是太子自个儿提出来的。”
孙文君抿嘴笑,“听少勤哥哥说,那憨子开始只说五千两,气得皇上在朝堂就要废了他的太子位,还是蓝敬之说愿意出五万两来救济这些流民,太子顿时醒悟,也跟着说愿意拿出五万两救济京城的流民。”
“那薛家呢?”林婉言的精神好了些许,声音低哑的问,她想问的是薛家应该不止撤了皇商这块牌子那么简单。
“薛家啊,想要保命,只有拿银子出来说话。”孙文君卖关子似的顿了顿,才狡黠一笑:“薛家的这十年打下来的江山都交待在了这个贪字上。”
挺好,至少断了太子一大经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