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水无法,知道他们靖王府这是遭到冷遇了。
只能又急忙出宫,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郝元英。
他曾和林婉言一起为皇帝治病,后深得皇帝信任,特批准他进了太医院。
然而虽为郝家嫡孙,却不为爷爷郝润儒的喜欢,在太医院不受重用。
“师傅这病来得急了些,也是焦虑所致,我给她开些药先喝着,养为重。”郝元英留下了两张药方,“若是师傅有更好的药可以纾解她的心病,那就更好了。”
林婉言没有收他为徒,但郝元英却认定了她是他师傅,就因曾在为承德帝医治时,林婉言指点过一、二。
郝元英走了,说是明日再来复诊。
修云暗暗自责,她本来也跟着林婉言去了豫王府,在路上接到盯着林府的人来报,说是林三木忽然回京了,回来后与相府接触频繁。
事出反常。
林婉言便让修云去了趟武安侯府,让他外祖父留意林家人,怕他们有什么小动作。
而流星在豫王府与她说的情况是,修云传来的消息,她前脚刚进府,林三木后脚就带着一车的礼品去了侯府。
只是武安侯没让他进府。
林三木似也不在意,带着一车子礼物又回了林府。
这般操作,让人有些看不懂,林婉言还来不及深思,就在豫王府一通折腾,后又被宣进了宫。
过了几日,林婉言的身子好了许多,只是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瞧不见血色。
内室的房门缓缓打开,跟着,帐帘也被一只纤细玉手掀开,伸进来一个圆圆的脑袋,核桃似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呀,醒了呀?”
林婉言的眸子没什么神采,看到来人,唇角漾起一抹浅笑,“你怎么来了?”
孙文君将拉起半截的帐帘反手挂在一旁的麒麟玉钩上,撩起裙摆坐在床沿边,“那日要是我去了就好了,你身子不好,和那些个牛头鬼面打交道还得我来,偏又碰上我婆母病了。”
“你现在也不该来,过了病气给你可怎么办。”
“我婆母风寒,我都得照应,你这算什么。”
林婉言眼睛闭了闭,还是困倦得很,可她有段时间没见孙文君了想和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