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辅佐陛下登基,亲自教导陛下武艺,两人不仅是翁婿,更是师徒,陛下怎么可能与我父亲斗气?”
贤妃弯下腰,捏住紫鸢的下颌,将她的头抬起,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些,我知道父亲疑心陛下已久。可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也该看到,陛下性子温和,待我更是温柔,我不信他会对父亲动手。”
“你只管把我的意思转告给父亲。”
贤妃松开手,转过身。
“滚出去跪着,若下次再口无遮拦,本宫要你的命。”
紫鸢也不敢碰被踩得快要流血的手,低着头退下。
她该说的都说了,贤妃不肯听,她也没办法。
只盼她来日不要后悔才好,走出宫殿的紫鸢微微勾起唇角。
被贤妃恨之入骨的嘉萝正被封华琰牵着手,观赏昭华殿的景致。
“爱妃看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