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贱人生了孩子与我抢夺后位吗?”
“我与陛下相识近十载,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若放任她不管,焉知她来日不会爬到本宫头上?”
紫鸢垂首:“这件事需要告诉大司马吗?”
“一个贱婢而已,本宫随手就能处置,何需惊动父亲?”贤妃不以为意。
“大司马前几日把奏折扣在内阁,虽是为陛下身子着想,可陛下似乎并不领情。”紫鸢抬眼,小心翼翼观察贤妃的脸色,“奴婢以为陛下宠爱抬举谢贵人,或是与大司马斗气。”
贤妃看向紫鸢的眼神一厉,恨不得把她活剥了。
紫鸢硬着头皮继续说:“若娘娘要动手,还是同大司马说一声比较好。”
紫鸢说罢,立时跪到地上。
贤妃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紫鸢面前,绣鞋狠狠踩在紫鸢手背上,用力碾了几下。
“别以为你是父亲派来的人就可以教本宫做事。”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编排我父亲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