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萝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惨然一笑,“侯爷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对吗?”
沈长宴喉头哽住,他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但这话不能说出口。
“不是的,阿萝,我怎么可能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落子汤。”
他猛然打翻药碗,药汁飞溅起来,弄污了桌布。
“定是有人想害我们的孩子!”
“你放心,我一定把贼人查出来。”
他急于摆脱嫌疑,声音忍不住高亢,凤眸紧紧盯着嘉萝,生怕她起疑。
直到嘉萝冲他点头,同他说“妾相信您”,沈长宴才稍稍安下心。
他把嘉萝揽进怀中,明显感觉嘉萝身子一僵,但他没有放手,只有抱着嘉萝,才能缓解他的害怕和心虚。
没人知道,他方才有多慌乱,看着嘉萝的眼睛,他险些圆不下去。
其实哪怕到现在,沈长宴也没彻底缓过来。
他总觉得今日的嘉萝很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
尤其问他是不是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她眼里的绝望痛苦那么浓厚,那么真切,好似对他失望到了极点。
不该是这样的。
就算嘉萝认得落子汤,也不该怀疑到他身上。
沈长宴越想越不对劲儿,忍不住试探道:“阿萝,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想伤害孩子?”
他问得小心翼翼,声音里带着不易觉察的委屈。
半晌,才得到嘉萝的回复。
“妾这几日睡得不好,总做噩梦,忍不住胡思乱想,怕侯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