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反问她:“不给他,让你身体里的药效发作,痛着?”
虞北橙一时半会儿还接不上他说的话了,半晌才开口:“你之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我又不是没少痛过。”
痛斥着他之前对她的行为,傅释绝回忆着过往,眉眼微微一压:“我也没少被你算计、抽吧。”
“算计和抽算什么?”虞北橙努了努嘴:“有扔鳄鱼潭和蛇窟恐怕?”
之前的傅释绝是真的厌恶死她了,为此对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
他说:“那也是你自找的。”
虞北橙:“那之前我抽你也是你自找的。”
“你……”傅释绝懒得和她争,干脆起身:“解药我会尽快让人找到。”
虞北橙不在乎,毕竟她早就已经服下了江猷白给的解药,不过面上还是要装装的:“麻烦你了。”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她越对他礼貌,就越感觉她对自己疏离。
俩人明明同床共枕过,可像是一对陌生人。
虞北橙用怪异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半响才点着头说:“确实。那你要是没找到解药,就得把项目给我,让我拿给夜行衬换取缓解药。” 武道霸主
他应了一声“嗯”,又问她:“他就只是对你做这些?”
“不然你还想让他对我做什么?”
傅释绝自然不想,不过总感觉面前的她怪怪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他非常讨厌,“我并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