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说是许晏殊在和阿淮故意过不去,这样的事情任凭是谁也会想要查清楚。
但以她对陆淮的了解,他也的确不可能去故意伤害奶奶,可作为当天唯一进入房间的人,他难免会有些责任和嫌疑。
谢欢虞一路上思绪混乱得厉害,而他前脚才到办公室,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喂,请问是谢欢虞谢小姐么?”
“我是!”
“我们这边的确是京都派出所,陆淮先生想要单独见你一面,请问你方便过来么?”
正好也有话想要当面问陆淮,谢欢虞点头答应下来,“好,我马上就过去!”
……
审讯室,陆淮和谢欢虞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看着对方明显憔悴的面孔,谢欢虞不免生出几分恻隐之心,却也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的主要目的。
“阿淮,我是愿意相信你的,但事到如今,你务必要向我说实话!”
不仅没有及时向自己坦白去过疗养院的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他肯定发现耳钉不见了,然而他也都没向自己说起过。
真要相信的话,那她为什么迟迟不肯出面来保释自己?
陆淮对于这个说法暗自嗤之以鼻,但眼下他还不能轻易和谢欢虞撕破脸。
“我的的确确没有想要伤害奶奶,只是奶奶问了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