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听阿淮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完全没当回事,以为死无对证就不会有什么波折,却万万没想到疗养院居然还有监控!
他也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关键在于谢欢虞肯不肯站出来为阿淮说话。
什么叫做反正都已经死了?
谢欢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当即豁然从位置上站起身来,紧接着就看见陆光雄将咖啡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欢虞,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我就直说了,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因为这是你欠我们陆家的。”
“暂且不说阿淮对你一心一意,你知道你父亲背地里为难了我们多少次么?阿淮为了避免你和你父亲争执都绝口不提。”
“哪怕是被逼到破产,我和阿淮也不曾说你一句重话吧!”
可这是两码事……
谢欢虞不甚赞同地拧了拧眉,内心却因此隐约有了几分松动。
陆光雄适时地缓和了语气,“欢虞,你不要怪伯伯说话太重,眼看着阿淮都已经进去十天了。”
“你应该知道阿淮的人品,他怎么可能去故意伤害老人家呢?可能也就是巧合而已!”
“许先生对阿淮一直颇有微词,难保他不会故意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所以阿淮到底有没有对奶奶做些什么?!
谢欢虞欲言又止,像这样的问题还是得问当事人才知道。
“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处理的!”说完,谢欢虞就转身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