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朝会上,又让内监把儋州的折子读了一遍,对儋州和魏铮大肆赞扬。
“我看不是灾情太重,是有些人心太贪!”
这样一番下来,其他各州府的刺史巡抚使真是夜不能寐,人心惶惶,就怕被查出来贪了银两,连夜四处买粮食,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除了拿四十文一石的价格买粮食,别无他法,只好派人去儋州打探消息。
“你是说儋州灾情稳住了?舅舅上的折子?”萧晏疑惑道。
“嗯,今日早朝陛下因此事龙心大悦。”江怀道。
萧晏笑道:“哎哟,怪不得今日早朝后,我在宫门口遇到大哥和二哥,他们两黑着脸,见了我脸更臭了。我还当是什么事呢!”
江怀冷哼一声,“他们的脸能不臭嘛!江州,锦州他们的手底下的人在治理,被陛下骂的狗血淋头,那两位大人日日在他宫里去诉苦,要他们想办法…”
“哈哈哈,别人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们俩是进了肚的鸭子要掏出来,可不得恶心死人?”
大皇子和二皇子这些年没少收治下的孝敬,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大概今年的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谁知下半年了还来了这出洪灾。
萧晏幸灾乐祸,将手里的一颗珠子高高抛起又落下来,又转了话题道:“还有一月不到,便是那丫头生辰,你瞧这珠子如何?”
江怀接过,硕大的一粒珠子,白得发腻,光可鉴人。
“你要送她这个?不怕噎死她?”
萧晏抢过来,捏起珠子,龇牙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懂什么!博翠斋老板娘说,京都的小娘子们今年喜欢这个,那丫头应该也喜欢吧”
江怀是不理解萧晏对谢宁的偏爱的,他直接问他。
“你喜欢她?”
“喜欢啊”萧晏笑道。
“你要娶她当皇子妃?”江怀问。
这次,萧晏转头看他,像看什么新奇物事,随后捧腹大笑,笑了半天没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