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哭道:“二哥,都是罗氏那贱人诬告我啊,我保证没有威胁过她!”
罗氏一下子跳起来,“分明就是你!我的孩儿丢了,你来找我,说此事儋州那边已经知道了,让我守口如瓶,否则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子!”
“你胡说!我既然威胁你,你怎么又说出来了?”
“因为我的孩儿已经回来了!”罗氏笑道。
谢满心下了然,可依旧死鸭子嘴硬,“你这样随意更改供词,怎知你此番诬陷我,不是又受了谁的胁迫?我谢满不会认罪,我没罪!”
一时堂内吵吵嚷嚷,谢瞻紧皱眉头,若是谢满一直不认,又没有其他证人证物,确实难办,况且他和谢满的关系,此案该当避嫌,他得如实将此情禀明巡抚使传令官,因此只能暂且作罢,收押两人。
可谁知他刚回到谢府,谢家老夫人李氏已经在等着他了,见了他便要跪下去。
小李氏双眼红肿,一边拉着李氏,一边哭道:“二哥,谢满这次遭人陷害,你可万万要替他做主啊!”
这一来便是咬定谢满遭人陷害,谢瞻不乐意了,站在那儿不动,也没去扶李氏。
看得一旁的谢宁暗喜,心道谢瞻虽然脑子直,可这些看得到清楚。
“婶母,三弟这事儿还没查清楚,我已经向上禀报了,要避嫌,得请巡抚使大人重新派人来审理此案。”
李氏一听,谢瞻这是根本不想帮忙了,膝盖还没落地,便站起身来,指着谢瞻怒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你这样不顾家族荣辱,看着自己族中兄弟下狱,白白丢了谢家的脸!”
谢瞻垂眸,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是谢瞻不帮忙,是帮无可帮。此案牵扯太大,若谢满真是无辜的,婶母也就不用担心了,巡抚使自会还他公道。”
小李氏急了,“二哥,谢满怎么会犯事儿?他何必呢!”
谢宁心想,对呀,何必呢?还不是贪婪和虚荣心作怪。
“这我便不知了,就要看看婶母知不知道原因了。”
李氏怒急,“谢瞻,你什么意思?”
“婶母,就是字面意思。毕竟知子莫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