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你觉得是什么动物吃的呢?”江意慢慢地靠近周衍,蹲在他的旁边观察着上面的痕迹,问周衍。

“是羊。”周衍说。

“呃,你怎么知道?”

周衍看着他一脸疑惑地样子,起了捉弄的心,就是不打算告诉他。

江意急得抓耳挠腮,控诉说:“你这人太坏了,知道也不跟我说。”

周衍笑而不语。

江意一看他的样子更加来气了,嘟囔着说:“不说就不说,你肯定是乱说的,哪里有什么羊,难道你还能是齿痕学家,看到番薯叶上的齿痕就能判定是那种动物吃的?”

任凭江意怎么说,周衍就是打定主意不告诉他怎么发现了是羊。

江意看着周衍的嘴跟蚌壳一样撬不开,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人真的太坏了。

他坏,自己更聪明,于是江意打算用迂回的方式问出来。

“周衍,如果这里有羊,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有肉吃了?”江意假装漫不经心的问。

周衍一边拔草一边回答:“也不知道是什么羊,如果是山羊,脾气冲,我们手无寸铁,怎么吃羊?”

“我们可以挖陷阱啊。”江意说。

周衍停了下来,转头过去看了下江意,然后没说话。

江意下巴一抬,问周衍:“你就说行不行吧。”

“没说不行,不过挖陷阱没有铲,没有铁锹,你用什么挖?用你的两只小手吗?那的挖到猴年马月?你确定这陷阱是给羊挖而不是给你自己挖的?”周衍反问。

“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我真的好久没吃肉了,好饿。”江意丧气地说,然后说:“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用当真,更何况羊都没见到,就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