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带着督监院的人走了,乔权任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他已猜到定是有内阁的属官供述出是他藏匿窃取了杨州的奏疏,许宴才会带着人来搜府。
可奏疏和账册又怎么可能在他的书房的呢!
等一等,账册?是什么账册?
乔权任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嗡嗡作响,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
是许宴吗?
若是他,又为何会在离开的时候告诉自己找到了什么?
若不是他,又是谁有本事将奏疏和账册放入自己的书房之中?
到底是谁要害他?
“大哥!大哥!您怎么了?”
听到呼唤声,乔权任的眼眸才缓缓找到焦距,看着身前这个比自己要高上半头,脸庞要年轻上许多的幼弟,拍了拍他的肩头。
“阿越,你未上族谱,也许是一件幸事啊!
回去吧,今晚上的事情让你手下的兵都把嘴巴闭紧了!
若是明日早朝,我出了事不必为我求情!
你与乔家的关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倘若我真的出了事,你往后也不要再提及是父亲的私生子这件事了!
明哲保身要紧!若是在盛京城混不下去了,不如就去吏部活动活动,求个外放,或者直接辞官归家吧!”
“大哥,您这说得是什么话!
我能有今日全靠着您的提携!您说过的,虽然我没上族谱,但我身上流着跟您一样的血脉,都是父亲的孩子,我们是亲兄弟!
大哥,您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实在不行就将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
我扛!”
乔越语气尤为真挚,乔权任听了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感动,他父亲生性风流姬妾无数,他有许多的兄弟姐妹。
可也唯有乔越这个上不了族谱的私生子是真的将他当做了兄长一般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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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