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朝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道:
“爹……爹……您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
武安侯猛地咳嗽了几声,姜芷惜趁机挣脱家丁的束缚,快步走到阿爷身边,扶住他的手臂,眼中满是关切:
“阿爷,您别动怒,身子要紧。”
武安侯拍了拍姜芷惜的手,示意她安心,随即看向姜柏朝,语气冰冷:
“柏朝,我本以为你只是性子急躁,没想到……你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姜柏朝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爹……爹……我只是一时糊涂……您饶了我这次吧……”
武安侯闭上眼睛,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疲惫:
“一时糊涂?你逼嬷嬷伪造遗嘱,动用我的印章,甚至还想软禁芷惜……这是一时糊涂吗?柏朝,你走吧……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武安侯府的人……”
姜柏朝闻言,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爹!您不能这样!我是您的儿子啊!”
武安侯摇摇头,语气坚决:
“正因你是我的儿子,我才更不能纵容你。来人,把姜柏朝带下去,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家丁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上前将姜柏朝架了起来。姜柏朝挣扎着,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
“爹!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才是最能撑起这个家的人!姜芷惜她一个女子,凭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姜芷惜扶着武安侯躺下,轻声说道:
“阿爷,您别动怒,身子要紧。”
武安侯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慈爱和愧疚:
“芷惜,阿爷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姜芷惜摇摇头,眼中含泪,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阿爷,您别这么说。只要您好好的,这个家就不会散。”
武安侯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低声说道:
“好……好……阿爷累了……想睡一会儿……”
姜芷惜轻轻为阿爷掖好被角,低声说道:
“阿爷,您好好休息,我就在这儿守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