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朝闻言,眼中满是阴狠,冷笑道:
“好,好得很!既然你执意要挡我的路,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说完,猛地一挥手,门外立刻涌进几名家丁,将姜芷惜团团围住。姜芷惜站在原地,目光冰冷,毫无惧色。她看着姜柏朝,轻声说道:
“三叔,您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不顾亲情了。”
*
房间内,气氛剑拔弩张。姜柏朝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盏哐当作响。他指着姜芷惜,眼中满是狠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姜芷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念在你是晚辈,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若再敢阻拦,就别怪我不顾叔侄情分!”
姜芷惜站在床榻前,脸色苍白却毫不退让,目光如刀般直视姜柏朝:
“三叔,您若是执意要逼嬷嬷写下遗嘱,甚至动用阿爷的印章,那就是在逼我与你撕破脸!这个家,还轮不到您来做主!”
姜柏朝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
“轮不到我?呵,你以为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撑得起这个家?别天真了!今日这遗嘱,我写定了!来人,把嬷嬷带过来!”
几名心腹家丁立刻将一名年迈的嬷嬷推了进来。嬷嬷满脸惶恐,手中握着笔,颤抖着不敢下笔。姜柏朝厉声喝道:
“写!按我说的写!武安侯府的家产,三房占七成,大房和二房各占一成半!快写!”
嬷嬷颤抖着看向姜芷惜,眼中满是哀求。姜芷惜上前一步,冷声道:
“嬷嬷,不必写!阿爷还活着,谁敢逼您伪造遗嘱,就是大逆不道!”
姜柏朝彻底被激怒,猛地挥手,示意家丁将姜芷惜拉开。两名家丁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姜芷惜的胳膊。她挣扎着,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柏朝从阿爷的枕边拿起那枚象征着武安侯权威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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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柏朝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疯狂:
“姜芷惜,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这武安侯府,从今日起,就是我姜柏朝的了!”
他说完,正准备将印章盖在伪造的遗嘱上,忽然,床榻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一个虚弱却威严的声音响起:
“柏朝……你……你好大的胆子……”
姜柏朝浑身一僵,手中的印章“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缓缓转过头,只见武安侯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虽然面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如同利剑般直刺他的心底。
姜柏朝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爹……爹……您……您怎么醒了?”
武安侯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若是不醒,你是不是就要把这武安侯府……掀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