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早就成了各国商贸中心点,楚城的商路官道外通海域,内链接黢江沿岸一带异国,北疆边陲、草原、戈壁一样畅通无阻,东西南北各地买卖,都聚集于此。
楚城称得上当今世间最热闹繁华的城池,每一年从这里引来送往的各国商人,都能赶上边陲几个小国的总人数还多。
延洲以前来过几次,那时候的盛况和如今稀松的人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以前楚城几乎就是座不夜城,白天,四面八方人挤人,夜晚,灯火辉煌,热闹鼎沸。
两人一路兼程,余焕英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印象有种莫名熟悉,似乎来过这里,但是怎么都记不起来。
如今的楚城,不像以前那么繁华似锦,热闹非凡,许多的高楼商户,商贾大族都开始在关门撤户,
从听闻齐国为首的百万军割梁计划后,小商贩走的走,跑的跑。
大商贾们,开始将资产挪到其他异国,亦或者跟着梁国朝堂迁至梁都,不过能跟着迁移去梁都得,只有梁国本土商贾,其他异国商贾小贩,纷纷避之而不及。
就算现下如此不景气,楚城的街头,也比其他城池繁华热闹不少,街头没了人挤人的压迫,反倒是另一种市井繁华。
余焕鹰,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来过楚城没有,只是见到比梁都还热闹繁华的街头,心中不免感慨欣慰 ,牵着马走在街头,笑盈盈开口“延洲,这里的百姓没有慌张不安,实在是太好了。”
延洲没将真相道出来,接过话 “当然,有本驸马在,他们怕什么?”
延洲想了想,他虽与余焕英拜了堂,成了婚,但余焕英自始至终都一口一口的‘延洲’叫着,实在是少了新婚夫妇间的亲密称呼。
余焕英从来不叫他‘相公、夫君’,偶尔在床榻间,嬉笑玩乐时,也只有在求饶时,才轻轻唤上一声 ‘夫君’,得想个法子,让她唤平日也唤自己夫君才行。
两人找了一家客栈落座,用晚膳时,余焕英见他没怎么动筷,只是一个劲的给自己添菜,开口问道 “延洲,你不饿吗?”
延洲眉心微蹙,一副吃不下饭的样子,“玉絜,你该唤我夫君才对。”
余焕英微微一愣,耳根红了大片‘夫君’ 只有在床上,延洲逼着她叫,她受不住时,才轻轻唤一声,每次唤的时候,都羞涩无比,她从未想过白日里也要这样唤她。
延洲见她在思量,继续有理开口 “我们成了亲,是真正的夫妇,你是有家有室的人,再一口一口‘延洲’显得太生分了。长此以往,你会慢慢对我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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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焕英有些不解,她从小对男女之事,似乎就比寻常女子反应慢许多,就像那和延洲从前那般搂抱,也没觉得害羞与否,直到那次突然记起起宫里嬷嬷教她的闺房之道,才明白什么是亲密无间、才明白延洲发烫的身体是为了什么。
虽然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她怎么都叫不出口,张了张嘴,最后依旧哑然一片。
延洲一脸期许落空,握着她的手亲了口,嘴角下压,委屈不安 “娘子,我们现在生出外地,你要是不叫我‘夫君’那日你若在街头碰见一个比我对你还好的,恐怕就跟着人家走了,独自撇下我不敢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