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煦听到这个称呼,不由怀疑一下,江湖上的名号人物,可没有鹤字的。
难不成还有隐匿的高手。
安落琼将帕子攥在手心里,不过一溜烟的功夫,沙岸上就剩得他们几个。
那人消失了。
“三哥你们是被他打到海浪里了?”会雨新问道。
“不.....算是吧.....师兄是.....”会以慕支支吾吾笑着说。
眼神瞟到师兄,莫涵煦顷刻便避开。
安落琼道:“被他打进水里也是正常。”她握着那块看似普通的帕子,翻来覆去。
“安姑娘似与他很熟悉的样子?”
冰块般的口气是莫涵煦所言。
安落琼也无意外,道:“他是夜夺,你们估计是没见过真容,这人,见过一次可就忘不了。”
“他会的武器太多,我都忘记他最擅长的便是穿心夺命。”
此号人物,在安落琼的嘴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聊家常。
听的人毛骨悚然,讲的人像是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还有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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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会以慕边上,把帕子递给了他:“对了,这帕子我留着也没用,送你吧。”
会以慕都已经傻在那里了,麻木地收下了帕子。
难怪能控住方圆几里,好在他没想要对他们穿心,不然岂不是惹上大麻烦。
“你...你确定是夜夺?”会以慕难以置信。
江湖上有名号的人,多半闻风丧胆,他们是寻雕修士,但也没有荣耀见过这几位。
皆是因为这几位,都是用的别名。
而且寻嗣修士出山多是为了办案,要凑到碰到风云人物,可谓是难事。
安落琼对会以慕的质疑嗤之以鼻,扭头就上马。
会雨新晓得她好面子,连忙道:“三哥,安郎见识颇广,应当是不会认错。”
顺带拱了拱安落琼,让她回下话。
哪知冰块般的莫涵煦,简直要结冰了。
主要的是,所轻蔑的是他的心尖人。即便是烈日炎炎,莫涵煦吐出的语气与冰窖无异:“安姑娘,看你模样,怕那夜夺是你深交好友。”
“莫公子说笑了,趾高气昂的人我高攀不上。对了,他给的帕子估计你们也不认识。他口中的老鹤你们也不知道是谁吧。”
安落琼敛着笑,针锋相对,“传说中千年不老的鹤仙。”
说罢,缰绳一拎,她揽过会雨新的细手腕圈住自己,大声言道:“你们可要跟上啊!”
驾马英姿,实在不敢恭维。后俩人御剑,先不和她计较了。
收到顺灵的秦沫,在混乱的渔港旁待着他们。
只是,等待的方式是在地上打滚悲痛。
表达自己对于此事没有参与,并且没有解决夜夺之事的悲怆!
“夜夺的事,我们几人并非能解决。”莫涵煦盯着倒在地上,假装疼痛打滚的秦沫,皱眉道。
会以慕早把什么冷战抛在脑后,想想劫后余生,拼命捣蒜般地点头。
安落琼接话道:“他要杀什么人,多半控制不住,趁早收了心也好。能劝他不要误伤已经是我们所能之行了。”
刮到几乎见骨的刀疤,以及愈合后仍挂在脸上的小伤疤,能对他下这么毒的狠手的,深仇大恨都不为过。
他到底会如何为之,难以捉摸。
策马奔腾的响声瞬息而来,他们呆在远处,看的模糊,直到外边都围住,才瞧见领头的那人。
“阮大哥?”会以慕眼尖,认了出来。
乡民们被官兵保护在圈子里,后头来的人,最先的便是把多余的火苗扑灭。
受伤的部下被抬走,仍在大吼大叫的方起莘被阮应节贴身的侍卫拿下。
“抓我做什么,哎?小兔崽子你,阮应节!”
马背上的人并不理会他,吩咐着带来的人手,安顿惊慌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