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梓钦,他不想等便罢了,何必再去招惹?”
秦沫系回娃娃,瞟了一眼没有人影的莫涵煦。
“师兄不在,如何破案?莫师兄从来不会随意行动,总归要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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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被回的愣愣的,师弟怎么这么愿意去和那个傲气逼人,满脸生人勿近的大师兄交流?
竟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门口。
妹妹会雨新绽开笑容,梨涡显露。
“莫哥哥,是要找安郎吗?”
女孩总是会记住美好的人与事。
何况她第一次到陈国,就有人赞许她的红糖馒头好吃,心中埋下的是浅浅的欢喜。
“莫涵煦!师父说过这次一定要一起行动,你要去做什么总要和我们说一下。”
“谁允许你直呼我名讳?”
莫涵煦叱怒。
“莫涵煦,莫涵煦,莫涵煦!略略略!我喜欢这么叫不行吗?”
会以慕大步走到莫涵煦面前,挑眉问他。
莫涵煦不吃这套,淡淡瞟了会以慕一眼。
“那你跟我一道,让秦沫在原处等我们。”
他知道师弟就是喜欢黏着他,就算与他相拗亦是拗不过的。
秦沫心下不安,拿剑赶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
离开前他们三个信誓旦旦,会以慕道:“不用担心秦沫,师父不是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勘察地情,宅子虽凶险...”
有人马上接上:“但他武功高强,就算有恶灵也能随机应变。不仅如此,还能对房子施法,以免恶灵乱跑伤及良民。”
会以慕看莫涵煦面无表情念着这几句话,“噗嗤”笑出来,他常常用这些话劝服秦沫。
秦沫最爱的就是夸奖,一夸奖就得意忘形,次次都会说:“正是,你们去我来镇!”
会雨新也跟着哥哥笑将起来,仿佛秦沫此时就在现场语着这番话。
妹妹配合着大声道:“哥哥真的不进去和他说一下吗?”
“秦沫!我们出去查案了,守着房子,”他朝泥墙喊着,回头笑言,“妹妹多虑了,没事没事。”
会雨新边笑边捣蒜般点头,秦沫哥哥对不住对不住。
她脑中想着秦沫叉着腰被夸奖的威风凛凛的样子,欢愉更是加了几分。
再次丢下他,两个人又自行做事去了。
在临行前,大师兄莫涵煦就吩咐过他,师弟向来贪玩,敏锐的观察力和认真劲又胜不过秦沫。
自然会跟着从小就照顾着他的莫涵煦,故意不和争强好胜的秦师兄呆在一起,让他不必多计较。
秦沫目送他们走远,转头继续在房里观察异向。
堂中没有什么异物,几间客房也无异样,主房却是格外奇怪。
本来主房和侧房应该是连在一起,可所看到的宅院,两处割离。
主房的床榻依旧存在,旁边却全是客房。
侧房很是偏远,门的旁边,还有残留的对联横批“家和万事兴”。
异样的气味刺激着秦沫,他捂住鼻子,向侧房走去。
“呼呼呼”的风声极大。
房间的窗子是破损的,风阵阵地漏了进来。
进去的侧边梁柱上整整齐齐挂着三个不知是真人还是纸人的人。
垂着头,缓缓地被风吹着晃。
秦沫有预料到房内一定有异常,可未曾想会如此可怖。
人被着实吓的哑了声。
三个人样在明明暗暗中来回反复。
晃过来时照到阳光,晃回原处又灰暗如初。
秦沫搓搓掌中手汗,拔剑出鞘,催动灵流,画下几个大大的符咒,远远地推了过去。
三个人样顷刻被唤醒,头颅慢慢抬起一点。
是.....真人!!!并且全是男子!
等他们再晃过来,秦沫斗胆仔细去看,他们的脸皮被刮刃的痕迹极度明显。
甚至...
腮帮子已经被挖空了肉,填上的全是去了毛躁的稻草,因为符咒,缝着的线歪歪扭扭散开,好在还没掉下来。
尸斑面积很大,秦沫下定这些人应该死了起码有四五个月。
只是按照师父的画像,这三人里并没有叶景山。
事关重大,他先封了这间屋子,自己退到院中,即刻发信号给另三人。
陈国国主在封此地前,难道没有看到这三具尸首?
等等,里面怎么好像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秦沫仔细回想,怎么感觉是之前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