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妤:“......”拿自己身体威胁我?!真是幼稚而无耻。
但的确,百试不爽。
盼妤长长舒口气,撇嘴,“堂后的密境造得跟那铁屋附近一般不二,但里头风景十分美妙,你既猜疑村塾有古怪,我便寻了个由头安全进去又安全出来罢了。”
薛纹凛兀自沉思,眉毛一挑,“通过彩英?”
盼妤笑笑,对他能猜到并不意外。
毕竟昨日她与彩英前后脚回屋,随行的阿敏兄妹俩脸色可是丰富多彩。
“彩英蒙面,是因脸上的陈年瘾疹,那风团早化成脓水,再不治只怕要毁容。我能发觉,她与云乐夫妻并做不实。她看似依赖老夫人,却不曾将心事袒露。”
薛纹凛把玩着竹箸,“云乐能容忍她骑在头上,多半就是这个缘故。”
“真心以待又有几个?那堂后的草药明明可对症,大夫却毫不知情。”
“主事者或许出于利用和控制,但不知者无罪。”
盼妤眉毛一挑,“你似乎在替谁辩解?”
薛纹凛微微仰起瘦尖又肌理柔润的下巴,微眯眼哂笑,“然后呢?”
“我原本对如何入内一筹莫展,直到看见村塾孩子们头上的鲜花箍。”
薛纹凛倒觉得她丝毫没有说到正题,出声提醒,“说说你有何发现?”
那双明媚的美目在眼眶里俏皮一转,女人大胆地将圆凳彻底凑近到他身边。
她将视线略略在菜肴上扫荡一周,越俎代庖拿过远处被把玩的碗箸,无声表达了自己的要求。
盼妤手上没歇,从冒着热气的汤蛊中拨弄出来两三口便决定作罢。
她慢慢小半碗汤推了过去,“里头放了上好的野山参,彩英的谢礼。”
她似掩不住那份得意,清丽的面上漾着浅笑,补充道,“专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