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爷例子在前,其他人不敢再多言了。
周肆洐虽然辈分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刺头,谁若和他对着干,阴招阳招对着来,没人招架的住。
他们都是周家旁支,本就处于末流,谁敢鸡蛋碰石头?
老爷子的棺要在家里停七天。
周肆洐没守灵,周嘉澍抱病,对外宣称伤心过度也没守灵。
周家旁支连连叹气:“他们这么斗下去,我们可怎么活。”
周肆洐摆明了要和周嘉澍撕到底,他们的股份都在周氏总部,如果周嘉澍真倒了,他们也得赔个底朝天。
有人道:“不至于,周肆洐再疯他也是周家人,他靠周家发的家,手里的产业都和周家深度绑定,周家倒了,他自己也得扒层皮。”
其余人唉声叹气:“但愿如此吧。”
又有人道:“若不是老爷子被宋棠给气死,说不定我们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他们手里捏着老爷子的把柄,然而人死如灯灭,这把柄也没了用武之处。
一群人没地发火,就把气撒在宋棠身上。
“这种不知廉耻,白日宣淫的女人也能进周家的门,真让人抬不起头!”周二叔愤愤的拍了桌子。
宋棠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直接没下车。
她趴在车窗上,看着周家人来人往,胸口都戴着小白花。
这时,她看到熟悉的身影。
陈凛生站在周家的园艺铁门外,正面色焦灼的打电话。
紧接着,宋棠的手机响起。
宋棠知道,肯定是今天下午的丑事已经传出去了。
宋棠接起电话,先开口道:“凛生哥,周家竹林见。”
宋棠下车,率先去了竹林。
没多久,不远处响起干枯竹叶被踩碎的声音,一道身影在笼统的月光下走来。
“凛生哥,”
陈凛生眉间郁结,细边眼镜下的眸子痛惜的看着宋棠。
“为什么是他,是不是他欺负你!”陈凛生呼吸不畅,扶着宋棠的肩失了分寸。
周肆洐也就算了,他周嘉澍是个什么东西!
也配染指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