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热茶,两人轻谈。
“昨天我门把我门道场主送到了七归子量道场医治,七归子医道的师父诊断过,师太说,我门道场主不只是被陶片撞了一下,还被气量击中了头部,已不省道家事,我想问问硅戾当时的情形。”
“硅戾现在在七归子量道场,长者是想在这里问,还是在七归子量道场问?”
“硅戾是离道之人,还是在这里问吧。”
“我这就安排人去把硅戾接来,长者是留在这,还是明日再来?”
“留在这。”
两人茶谈完,哥舒、琢普安排好桅聃一门长者的住处。
长者让哥舒、琢普再去一趟七归子量道场连夜把硅戾接来。
哥舒、琢普到七归子量道场,跟师太说了暂时把硅戾接回虵族。
师太清楚,桅聃量道场在追究这事。
秦子追随哥舒、琢普上半夜回到虵族,下了地便被带到一间洞窟里。
洞窟里等着桅聃量道场的那个中年人。
“你和我门道场主是怎么发生纠葛的?”中年人问。
“当时我的一个陶罐破了,我就随手往外扔,想扔远一点,向空中扔的,比较用力,陶罐兜住风往上飘了。”
“我门道场主是多久以后下来找的你?”
“、、、、、、很快。我的另一块陶片还没扔。”
“我门道场主下来找你后,你们发生了什么?”
“你门道场主问我陶片是不是我扔的,我说是我扔的;你门道场主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人族硅戾;你门道场主说这个道公怎么说啊?我说我可以让他也飘一下;你门道场主说他不飘我额头,飘我肋骨;我就让你门道场主在我肋骨上锉了一下,你门道场主说我受不了了就去找他。”
“之后呢?”
“之后你门道场主走了。”
“你呢?”
“我睡觉。”
“我门道场主下来找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我门道场主哪儿不对?”
“、、、、、、没觉得。”
谈话结束,中年男子出洞窟,向虵族长者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