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最好吃的是菌子炖肉,合口味,可这里没有菌子。
“师姐,师太什么时候说过养好伤了才能走?”秦子追想确定一下,如果不是师太说了这话,等解了量祭拿个陶罐就走。
“就刚才师太对我说的。”
秦子追先把肉吃了,然后才把肉汤喝了。
第二天便有人送来桅聃量道场的道场主,脸肿得变了形。
秦子追有歉意,去看过他。
七归子量道场的大,是大在医道房间多,每个房间两溜通铺,可以躺二十个人。
桅聃道场主就躺在通铺上。
送桅聃道场主来的是那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女子。
中年人把桅聃道场主扶到床上,便一直陪服在一旁。
给桅聃道场主诊断的是道水房里的师姐,奇怪的是师姐去叫来了医道师父。
医道师父看了一阵后没做声便走了。
不久有人来叫中年人,中年人跟那人到了师太的房间。
“长者,你门道场主不单是被陶片撞了一下,而是被气量击中了头部。”师太说。
“师太,你是说我门道场主与人动手拼斗过?”中年人说。
“可能吧。”
“我门道场主回到量道场后神智已经不太清楚,我相信七归子医道师父的诊断,单是被一块陶片撞中,不可能伤得这么重。我门道场主道行深厚,与人发生拼斗不伤及其他部位而单被击中头部,那个人要么道行深不可测,要么是袭击。这件事,桅聃量道场要追究。”
“长者,我门是医道,给你一个实情,你门道场主伤得很重,气量已侵入颅内,有可能医治不了。”
“医治不了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虽不伤及性命,但也清醒不了。”
“师太,尽力医治吧。”
中年人出去,跟年轻女子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中年人回桅聃量道场,是和其他长者商榷怎么追究这事。
和道场主有过接触的,就目前所知的只有人族硅戾。
所以第二天,桅聃量道场的长者便去了虵族。
虵族长者接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