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客绝没有他们口中说得那般差,只是今日发了点疯,无意毁了些许酒楼的构造。
——平日里,秦楼客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英俊潇洒、学识渊博、武功卓绝的佳偶的。
她是真这样在想,也是真这样去认为着。
——她昔日的师父、日后的夫君,又怎会不好,不绝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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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从‘绣芙蓉’的第五层跃了下来,气鼓鼓地落在底层最昭然夺目的莲台上,她要对挤进来看热闹的众人发飙,连带着对秦楼客的怒火,一同发出来。
——秦楼客是她要嫁之人,对于重男轻女的世俗而言,她要嫁的男人定是比她强、比她好、比她更加无垢之人,又岂能这般被人随意羞辱?
——眼下,她人还未嫁,要嫁之人就已然名誉扫地、招人嫌弃,她又怎能不急呢?
这也足以证明,她亦是一个极其看重脸面的人。
不然,又怎会迟迟拖着自己不嫁呢?
——还不是在乎要嫁之人,与她有着师徒这一层的名分吗?
——师父要娶徒弟,徒弟要嫁师父,这也是有违伦常之事。
可,她终是忍下了,从众人中逐渐现身的殇沫,并没有给她舌战众人、发泄怒火的机会。
奇怪的是,殇沫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旁还带着另一个人。
这个人也并不是别人,而是那位‘绣芙蓉’酒楼的常客——牛盛。
而,也正是这个牛盛,劝离了看热闹的众人,并从内关上了‘绣芙蓉’的大门。
殇沫好似一直默许着他的这些举动,始终微笑而立,未发一言。
但,在初涵影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混吃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