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笑了下,觉得他不严谨,“可你都说了,要是我耍赖不说怎么办?”
见她一笑,挠着他的身心,终于忍不住,把人搂近一点一点地亲,“都可以。”
他永远把决定权交给她。
是或不是。
要或不要。
许或不许。
“阿时........”
易琳的头发被她揉乱了,白色毛衣被他扯皱得不成样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肉来,有些发凉,她下意识地去把衣服往下拉,“我,”
小主,
“我想”
见她语意停顿,阮清时含情脉脉居高临下望着她,来了一句,声音里弥漫着缱绻:“想做?”
“......”
易琳觉得他很不知羞,立马红了脸:“......才不是”
她的锁骨处都红了,白色毛衣的领口处被他扯得很开,脖子那里有些凉,易琳伸手往回拉了拉,“你”
她又顿了顿,看着他猩红的眼角,刚刚他还好好的,还要听她的秘密,怎么现在......
“你怎么了?”
阮清时压下身体里那股要和呼之欲出的欲,伸手去把刚刚他给她揉乱的头发理好,呼吸渐稳后,“对不起,有没有弄疼你?”
她脖子那里都被他弄红了。
易琳两眼疑惑地望着他,“不舒服吗?”
他轻嗯了声,音色很魅,像三月春风,“有点。”
阮清时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骨节分明的手扯得有点用力,随后他将人放在沙发上,给她盖好毯子,在她额头上吻了口,“乖,我去趟浴室。”
他不是刚刚才出来?
易琳的逻辑性很好,阮清时刚刚开始要和她谈正事,后来他的反应就有些奇怪,似被下了药般。
她捏着白色的毛衣,眸子垂着,目光落在纯亮的毛毛上。
白色。
阮清时的衣柜理的衣服好像没有白色,大都是黑色,深蓝,墨绿,而他给她买的衣服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