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叔看了一眼地上呼呼大睡的刘扁鹊,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把门关上,对胡里昂问道:“你就没觉得自己头疼吗?”
“确实疼,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酒劲太大。”胡里昂甩了甩头,他哪里知道这个酒力道这么强。
“贤侄啊,你这,哎,你额头上开了一个大口子,好了,你坐着别动,我来给你处理。”庞叔摇着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一边翻找着医疗用品,一边絮叨着:“现在这年轻人,哎。”
胡里昂老老实实坐着,庞叔用消炎冲剂将胡里昂额头上凝固的血慢慢清理掉,然后将伤口进行缝合之后,将伤口恢复药剂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胡里昂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将伤口盖住。
“庞叔,你这一手是从哪学的,和之前大头领给我缝合的时候不一样啊。”胡里昂没话找话道。
“哼,不懂了吧,人住在江湖,怎么能没有一技傍身呢?来,先帮我把扁鹊扶起来,躺在地上容易做病。”此刻的庞叔如同一个老父亲一般,有点无奈,但更多的是心疼。
胡里昂很佩服刘扁鹊的睡眠质量,那是真的好,就这么一番折腾,他也没醒,只不过苦了那个服务员现在他在地上躺着。
“好了,天外天那边,我会跟老板去说,无碍,那个服务员没一两个小时醒不过来,走,陪我说说话。”庞叔慢悠悠的坐回到那张桌子前,刚才刘扁鹊的位子上。胡里昂也坐回到自己的原来的座位上。
正当胡里昂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庞叔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扁鹊啊,是个好孩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记得他四岁的时候,还因为要杀死一只自己养大的鸡苦苦哀求老家主,让他不要杀那只鸡,老家主说,这鸡已经养大啦,现在不杀,肉就不好吃了。这孩子还在哭,说不能杀这只鸡,因为这是他养大的,哈哈,孩子就是孩子啊,要是这么说,那养鸡养鸭的岂不会把自己饿死吗?后来那鸡杀了,肉扁鹊也吃了,末了还喝了一大碗鸡汤,小孩子有趣啊。”庞叔就像一个将要逝去的老者,在回忆自己的人生。
“后来他醉心医术,当时老家主和家族其他青壮都在,他也乐的清闲,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的事情,估计他现在得到的真锦旗早就能把屋子盖的里三层外三层。”庞叔依旧叙述着,就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