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来,碰一个。”说着,刘扁鹊举起酒杯,胡里昂动作跟上,二人碰了一杯,然后各自小口抿上一口。
“这酒啊,咱们今天一人就这么一小杯,不能多喝,喝多了会流鼻血的。”刘扁鹊喝到了半杯之后才悠悠的提醒胡里昂,而这个时候胡里昂已经感觉有一股暖流从自己鼻孔里流出,下意识的摸上去,结果是鼻血,刘扁鹊一看,紧忙让胡里昂别喝了,然后从冰箱里面找了几瓶啤酒拿出来,两个人慢慢的一边就这天外天的饭菜,一边喝了起来。
几瓶啤酒下肚,胡里昂问道:“我说,那个,那个奥莉啊,你跟她为啥刚开始还唇枪舌剑的,但是谈到合作的时候那么快就谈好了,你会不会对她有意思啊?”可能是这种药酒过于霸道,胡里昂现在的舌头已经有些打卷。
“啊?哦。那个你不知道了吧,哎嘿。”刘扁鹊比胡里昂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们啊,在互相试探没错,其实呢,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啊对,在寻找对方的频率,说了你可能不懂,就是,算了,就是觉得他行,你懂我意思吧。”刘扁鹊摇摇晃晃的说着。
一旁的胡里昂两眼发直,他先点点头,然后摇头,然后脑袋重重的向前一压,嘭的一下重重的砸到桌面上,然后就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疼痛感还有一种像是挂了一层角质的感觉从胡里昂的头上传来,虽然他还没睁眼睛他的第一感觉是自己在被活体解刨,他紧忙蹦起来,在逐渐适应光鲜之后,他发现自己还在刘扁鹊的小诊所,而此刻刘扁鹊躺在地上还在呼呼大睡,外面的门被敲的咚咚响,但是刘扁鹊还是在那里打呼噜。
胡里昂顾不得疼痛,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开门,一开门,他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庞叔和天外天的那个服务员,庞叔看见胡里昂之后,刚要发文,那个服务员却大喊起来,但还没等发出声音,他便身子一软,瘫倒在低上,庞叔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就那么点了一下服务员,服务员就昏死过去。
“帮我给他抬进去。”庞叔说着就招呼胡里昂一起抬起服务员,顾不得头疼,他和庞叔将服务员放在诊疗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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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叔,您怎么来了。”胡里昂被这么一弄瞬间就清醒了,但他的头却越来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