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啥,就是……”
警卫员指了指里面走廊,老老实实解释。
“刚才前脚来的那两位同事也要了一样的东西,他们已经在里面看录像了。”
“刚才来的?谁啊?”
孟余有些诧异。
他们一队的老老少少这会儿都在外头淋雨找人呢,难道是又脱线掉队的杨爷?还是留在队里远程看监控的小曲?
警卫员颤颤巍巍回答。
“就是那个,很邋遢的那个男的,口音很重,叼着牙签。”
“真是杨爷?”孟余愣愣,看了看头儿,后者面色冷漠,不动如山。
“还有另一个,特别白、特别漂亮的市局女法医,新来的那个。他俩一起来的,我刚给他们调了录像,他们现在就在会客室看呢。”
这次孟余没来得及再看自家队长,成辛以紧蹙眉心,大步流星迈进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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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狭窄昏暗,铅笔笔尖刷刷作响、片刻不停。
杨天铭的耳朵动了动,视线从女法医手下白纸纸面上挪开,通过门上小窗投向走廊,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