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高冼垂着脑袋,怎么叫都无动于衷的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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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还不说,是要我打死你才说吗?”
“叔伯,婶娘,高冼有罪,楚堇一是我推下水的,你们杀了我吧。”
“胡闹!”
“你怎么敢!竖子,你怎么敢!”秦泱目眦尽裂,一脚踹翻高冼。
恨不得捏碎一双拳头,眼泪跟着往下掉,楚将军抱着夫人,也红了眼。
“昭昭生下来就体弱,他娘生怕养不活,这才放纵一些,我们也知他顽劣,可罪不至死,没什么好说的了,自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带着高冼走吧。”
高冼跪在那里,忽然抬头对着秦泱承诺:“婶娘,冼真知错了!以后,冼用命保护堇一!”
秦泱受了刺激,对着楚将军拳打脚踢,暴喝:“滚,你给我滚!最好不要出现我儿跟前,不然我打死你!”
高积昌道了声“:打扰了,告辞!”也红着眼拖着高冼离开将军府。
两家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尤其秦泱,更是断了来往,甚至把家搬离到隔了三条街的距离。
很多人传的神乎其神,楚将军家的儿子死了大半日,竟然活过来了。
后来冯将军带着楚堇一去了新州,自此苍梧的街道都安静了许多。
苍梧府邸,十五六岁半大的孩子背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露在外面的地方青青紫紫,忍着痛伏在案几上,笔尖宛如游龙,气势如虹,笔迹流水行云,不一会一封信完成,吹着洇透的墨,用石蜡封在竹管里。
“十七,把这封信交给时花馆,送到上京城,给赵谦和韩仲都可。”
“是,主子,您保重身体。”
“主子,十一给您涂个药吧,瑞泽帝的走狗没完没了,真是防不胜防,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无妨,来吧。”
谢昭砚看到了更年轻的十七,十一和赵昀赫。
原来,早在六七岁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有过一次交集。
原来,老道没有骗自己,一切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