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了,为了免节外生枝。夜君黎起身离开。
但是夜君黎并没有直接走,而是飞到白且歌的身边,轻轻一笑:“国师,刺激吗?”
白且歌心中一惊,沉真眸子看向夜君黎。
刚才,夜君黎手里的刀架在皇上脖子上的时候,他确实被吓了一跳。
夜君黎语气冷沉:“国师,本王的未婚妻是来协助你保护皇上,本王若是再看到你吩咐她为你做杂事,本王保证还会有更刺激,今日的惊吓可就要成真了!”
白且歌的脸色倏然一白,夜君黎今天的行为是故意!
此刻,还在威胁他!
“你……”他对着夜君黎怒目而视。可是大脑里又想起那虫子恶心的样子,他的洁癖发作,胃里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又弯身在一边干呕了起来。
夜君黎回头给宁夏夏抛了一个媚眼,身子一提,转身离开了。
刘承渊走到宁夏夏的身边,歪头一看:“宁姑姑,你怎么脸红了?”
哈?
宁夏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又脸红了吗?
翌日。
今天白且歌没有再让宁夏夏到他那里去洒扫。听说昨日见了那虫子之后,他一直在洗澡,情绪也不太好。
他这种重度洁癖的病啊,确实痛苦,尤其是他体会过病好之后的自由,如今又重陷病痛的感觉更痛苦。
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不讲武德,平白伸手去摸她?
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一边想着,宁夏夏坐着的马车路过了丞相府,停在了太傅府的门口。等在门口的郭郁沁钻进马车里来,一进来,她就愣住了。
眼前的宁夏夏那一张脸红的也太夸张了吧?
她是太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