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也没了?”
“没了。” 宁夏夏对他这个提问也很奇怪,“怎么,死了必须要有尸体吗?它俩必须要埋一起吗?”
夜君黎:“……不必须。”
“抓它出去认赃吧。”说着,宁夏夏就推开了门。
门外,于沉孤身一人守在门前,他的侧脸上沾染着血,不过不是他的,是丁献手下的血。虽然他只有一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见门开了,于沉手里的剑入鞘,侧身站在了一边。
丁献等人见门开了,立刻冲了进去。丁献一剑刺向夜君黎,他伸出两根手指,猛的夹住丁献的剑尖,轻一用力,那剑尖就如脆骨一般,嘎嘣一声就断了。
他手下的几人虽惧怕夜君黎,但此刻也不能再迟疑,他们纷纷围了上来。
“住手!”刘承渊冷冷的吩咐了一句,“不得对摄政王无礼!”
丁献:???
白且歌的眼底立刻凝上了一层寒霜。
刘承渊站出来说:“摄政王刚才拿刀,是在帮朕驱蛊。”
蛊?
众人一阵惊愕。接着夜君黎将那蛊虫扔在了地上。那虫子被摔在地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人们惊讶之余,急速后退。
而白且歌因为洁癖在身,在看到那蛊虫的一刻,感觉浑身极度不适,一时没忍住,人弯到旁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吐了出来……
众人:……
丁献见状,举起剑直接把那蛊虫给砍成了两半。
“这是山戎的一种蛊。被种在人的体内,以吸食人的精血为生,使人逐渐消瘦,萎靡不振。从它的大小来看,它应该是半月之前被种到了皇上的身体里。”
白且歌皱了皱眉,他已经将这国师府内的细作清理干净,却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他怒斥一声:“去查是谁给皇上下了蛊?立刻!”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宁夏夏想起来那日她在春香的后背上隐约看到了一张名牌,现在她想起来了,那名牌上写的是两个字:细作。
她从开始就在皇上身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给皇上下了蛊。
很快,白且歌就派人把春香给抓了来。春香打死不认,被人拖下去严刑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