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为合理又实用的理由,将程景行最后的防线攻破。
他提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呼吸分不出彼此,细细密密的汗已沁了满背,程景行脱了睡衣,抱她去床上。
后背落在冰丝床单上,异常柔软,莫爱舒服地叫了一声,在程景行听来,格外魅惑婉转。
条件具备后,他没做太多犹豫,轻拢住她的脸,极致温柔地吮吻她唇瓣,以表安慰。
莫爱喉咙还有些疼痛,此时全然放松,自然的吟哦声,完全不受她控制,她也不想控制。
她从未有如此自由的时刻,她的一切都被他接纳着,以一种能真切感受到的方式。
她不用思考此时吻他应不应该,此时抱他应不应该。
只要是她做的,她想要的,她表达的,或还未表达的,都是他乐意施予的。
长夜寂寂,庭院里蛙叫虫鸣阵阵,遮蔽了屋内的靡靡水响。
程景行结束一个长吻,给她喘气的时间,她鸦羽般的睫毛濡湿一片,睁眼看他燃欲的眼,英俊轮廓近在眼前。
她抚摸他起伏的侧脸,像夏荷望着骄阳努力摆动娇嫩的花瓣。
她看到被他握紧的手,两枚指环盛着盈盈月光,闪烁跳动如星辰。
这一刻的满足很具体,她唤了一声:“景行。”
像是要用言语再确认一遍他的存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嗯。”
程景行应着,吻她削玉般的瘦肩,脖颈流出一滴汗,顺着他胸膛滑落到她胸口。
她说:“我爱你。”
言语牵动了身体的反应。
她肩膀被他一再压低,他似欲壑难填,咬着她耳朵说:“你故意的吧。”
莫爱的泪是生理反应,但要哭不哭的样子,又着实有些可怜。
程景行令她翻过身,吻着她后背伤疤。
“宝贝,你太瘦了。”
莫爱听他此时的这句抱怨,有了种羊入虎口的自怜。
身后男人如一座山,紧实肌肉涨满了力量,而她又着实纤小,确实招架不住,几度失控呻吟,也因这失控的状态,被抛至高处,落下时又被他稳稳接住。
汗湿了一身,程景行伏在她背上,搂抱着她的腰,两人像刚刚离水的两尾鱼,缠抱着平复呼吸。
朦胧睡意来袭,她迷朦双眼就要闭上,又听到他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