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质地,冰紫的玻璃种,水头润泽细腻。
这是曲少言上次从甸疆给他带过来的一块翡翠料子。
高冰的品质,不大,可以出一副镯子。
黄翡绿翠紫为贵,难得的高货。
结果他拿去找水刀师傅,说要取一对戒环,还非要用水头最好的地方,师傅连道可惜,暴殄天物,差点不肯接他生意。
他将戒指从戒盒里拿出,放在手心,晶莹剔透的素戒,泛着莹莹紫光,如千年寒冰凝结而成,一大一小叠压在一起,发出清脆响声。
“如果你觉得有负担的话,可以只当它是普通的情侣戒。”程景行轻轻地说着,看她反应。
“如果我不觉得负担,那它本来是什么呢?”莫爱敏锐察觉他的文字陷阱。
程景行摸摸她的头,说:“它是我的承诺,初心不改,白首不离。”
说完,又补充道:“当然,是我单方面对你的,不代表你戴上了,也要对我……”
莫爱噗嗤笑了,她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
她拿过小的那一枚,想了想,戴在了右手中指上,说:“我不觉得负担,因为我还得起,这样的承诺我同样可以给你。”
她说着,拿起他掌心另一枚,套在他左手中指上。
“为什么你戴右手,我要戴左手?”
“这样牵手就可以碰在一起了。”
程景行笑了,手指缠着她的指尖轻轻握紧,两枚戒指挨在一起,像在交颈而卧。
“戒指都交换了,我可以亲吻……我男朋友了吗?”
莫爱调笑着,左手已经提起了吊带长裙的裙摆,露出两条雪亮修长的腿,双膝分开,坐到了他大腿上。
程景行握着她的右手不放,饶有兴致地看她要作什么妖。
只见她左手撑着他肩头把他往后一推,他后背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她膝头向前挪两下,右手握着他的手往裙摆下带。
程景行松开她右手,如她所愿地将手掌覆在她白净的大腿处,没轻易动。
“不烧了,就乱来,你可以吗?”
获得释放的双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交叠着揪起吊带裙的腰部布料,利利索索地一把扬起,再兜头落下。
发丝经历一番起伏,蓬松地泻落下来,堪堪遮住她未-着-寸-缕的上-身,丝丝扫在程景行的脖颈,令他痒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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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过去,吻他滚动的喉结,说:“刚好发发汗,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