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莫爱慌张地看着眼前男人,他眼底迸发的欲念异常澎湃。
程景行俯身将她从香案上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抛去床垫上。
她软柔地跌落下来,身上披衫已褪到小臂,裙衫散乱。
她勉力撑起自己,侧身看床边正在撕包装盒的程景行。
连包方型小片被他“哗啦”倒出,一扬手丢到枕边,边沿锯齿剐蹭到莫爱手背。
这意思已太明显。
程景行跪膝上床,压倒摇摇欲坠的莫爱。
黑青乌发撒落白色床单,皎白的肌肤被夜色侵染,犹如凝脂,一双杏眼溢着泪珠,要坠不坠,含在眼角。
“景行……”
她发出猎物的哀求,腿膝微屈着,膝头抵在程景行腰腹。
程景行抬手扒开她膝头,倾身下压,以手肘撑床,贴近她脸庞,身体早已剑拔弩张。
他看她润泽的双眼,还是稳住性情,道:
“想拒绝就趁现在。”
已是片甲不剩,她还能拒绝他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冷静地等待她咬钩,将她一网打尽。
连同她不堪的自耻与寡信,他都剖开与她看。
他目光胶着,燃着欲。
她不敢揣测他此时想要她的用意,只能借即将消散的理智,娓娓问一句:
“做了又能怎样?”
程景行如伺机的狼,俯身欺近她,男性力量的压迫感将她笼罩。
他说:“要不要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你说了你的态度,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我的意思。”
莫爱闭上眼,房间灯光明亮,她身体每一寸的羞怯和抖动都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你关灯。”
“不,我要看着你。”
他要看她的理智逐渐涣散,看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他咬着她的唇轻轻释放压力,牙关渐开,找到她口中香泽,吻得愈渐深重,伴着哼声喘息。
程景行是个极致的男人,爱与欲对应着他性格的正反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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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有多柔,此刻置于她身上的欲就有多厉。
又因他们的对话实在令他不甚愉快,掐住她腰的手有些失了轻重,令她如一枝临风的琼枝,颤动着抖落她的芬芳。
灼热烧到心肺,莫爱手指反扣着床单,织物被指尖紧紧揪起,膝弯虚虚搭在他小臂,他寡恩得连这点支撑都不愿意给。
抽手,压她更深。
脚尖轻点床面,她忽而感受到内心奔涌出的一股热浪。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紧咬不放的齿在牙关打颤。
手本能地攀住他的肩,指尖深入他背上的皮肉,拉出一道红痕。
他似乎笑了一下,她不确定,只感到被他钳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