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枭:“……”
艹!鳞枭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再看女人一脸媚态春色,哪里有一丝被他吓到的样子。
对面的幼崽含着手指头砸吧砸吧嘴,也不怕鳞枭阴恻恻的脸,就一眨不眨好奇瞧着,看他们互相你咬我一口,我再咬回来。
鳞枭:“……”
他大手一扬,将这小崽拿衣服裹紧,打开窗户直接呈抛物线状给扔了出去。
转头又恶狠狠对祝花花道:“看什么看,我就是要把他摔死,反正又不是杂家的崽,你怕了是不是,还不快点将奸夫名号说出来,杂家勉为其难就饶你一命!”
趴在窗户边偷听的勐:“……”
他和怀里的幼崽大眼瞪小眼的,深觉得主子在放屁,还摔死,真要摔死能这样精准的把崽扔他怀里?!!
那费劲扒拉的,直接掐死岂不更省事!
有毒啊,祝花花这女人真踏马带毒啊,长的那么肥硕还能将主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
鳞枭在等,等看祝花花厌恶害怕,谁知她却绽颜一笑,两只纤细指尖勾上颈间的细绳上,轻轻一扯,红布落地,竟是连着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都解散了。
那对乳白小鸽就这样大喇喇落在男人眼底,烧得他心火更热、更旺,屋里甜腻奶香味道更浓了些。
“不知羞耻!”鳞枭咬牙挤出四个字,他愤恨盯着祝花花的脸,她身上多了几分丰腴韵味,看着更令人心生燥意。
“掌印大人误会了,”祝花花娇羞着脸,眉心微皱,怯生生有些委屈道:“妾身……只是乳涨,没有勾引掌印大人的意思。”
她鸦睫颤抖,状似小心翼翼的抬眸瞧他一眼,眸中水波粼粼,满含春意。
就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勾引?
现在倒是乖觉,知道称妾了,鳞枭冷着脸,面无表情的伸手摸上雪团。
小主,
鳞枭摸了摸牙:“哼,杂家一个太监,怕是比不得外面的奸夫更得你欢心,想要伺候找杂家作甚,去找那奸夫啊!”
祝花花最听不得他这样阴阳怪气说话,也不装娇弱白莲了,扑到他身上张嘴就啃,直接把他嘴给堵住。
她连连撒娇道:“掌印,人家胸口难受得紧,您就别气我了。”
说着跟个八爪鱼一般,就那么黏黏糊糊的扒在他身上。
下面的鳞枭没好气冷哼一声,到底是张开了嘴,他慢慢抬起眼眸……盯着祝花花娇若桃花的脸,为她疏解。
“……大人,太子殿下总想杀我,人家……怕~”她枕在男人胳膊上,抓着他一只手把玩着,她锦被下的身子依旧不着寸缕,要是男人离她远了些,祝花花反而不高兴的将他拉回来。
身为将门之女,她本就与平常的大家闺秀不同,如今也毫不避讳的在鳞枭面前暴露自己本色,有时候鳞枭甚至觉得她比自己还要急色些。
可……鳞枭不得不承认,他对祝花花的热情也是受用的紧。
他垂眸不语,瞧着祝花花将一只软嫩柔荑与他十指交叉,就那么一瞬间,突的……心念颤动。
“掌印为威牙做的事够多了,可众观历史,宦官,能有几个是好下场的?”她侧身慢慢趴伏在鳞枭怀里,锦被脱落的瞬间,祝花花白皙腰身上的淤青和掌痕都落进了他眼里。
“你想杂家造反?”鳞枭一眼看透她心思。
“就这样贪心,居然还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鳞枭挑眉,却也不讨厌她的勃勃野心。
“啵——”祝花花重重亲出一声响。
跟含糖块似的,不厌其烦的嘬着鳞枭唇瓣不放,舌尖抵进去热情纠缠,刚开始她是存了勾引鳞枭的心思。
可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勾搭谁了,反正祝花花是格外欢喜他的皮囊,也毫不吝啬表达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