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家怕~

转身离开时,威牙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那个站立在祝花花前的男人,他挺拔腰身站的笔直,不似要惩戒,反而像是维护。

鳞枭……

等杀了祝老将军,这个权势滔天的掌印之位也该换个人坐了,威牙敛眸,无声冷笑。

整个屋子里彻彻底底只剩下了两个人,不,还有一个只知道流口水的幼崽。

祝花花一手掀开纱幔,略微迟疑的看向掌印大人,她欲言又止,不待开口,眼尾却先一步坠下来滴滴泪珠。

从最开始勐进来到刚才太子殿下离开,每个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也是他们都毫不避讳,只觉得她是将死之人,既是将死之人,听到了又能如何?

说不害怕是假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安、惊惧都如巨大潮水般涌来,要将她溺毙其中,可她只能假装自己没醒来,自己的存在感越低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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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祝花花脸上泪一滴滴落下,鳞枭面上阴鸷,带着几分烦躁道:“怎么,你干的好事,倒先委屈上了不成。”

他不耐烦的俯身上前,大手将她衣服拽好,整个人都给遮得严严实实,“哼,不要以为杂家看不出你什么心思,还想香肩半露勾引杂家!”

对上祝花花,鳞枭身上的情绪变化一下子明显了,不同于站在人前时的沉稳冷淡,此刻男人眼里火光亮得灼人!

男人身上的嗜杀煞气宛如实质,尤其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将她衣服束带系紧了后,大手动作转了一个方向,掐上一旁的幼崽。

小崽子皮肤细腻滑软如豆腐,鳞枭怔住,大手下意识松来了力道。

祝花花只觉掌印身上的腾腾杀气扑面而来,当即被吓得软了身子,“我没有,”她哭得抽抽噎噎,到底是为母心切,赶忙抓着他手不放。

鳞枭皱眉,这才刚生产不久,她手就冻得冰冰凉的。

“我从来没有背叛掌印。”她扑到鳞枭怀里哭,泪水将他胸前衣服浸湿,祝花花死死拽着他不放,衣袖上滑露出皓腕上缠着的几圈佛珠。

“也没有想勾引……呜呜呜。”

可女人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两句话,鳞枭忍着怒意,一手将自己衣服扒拉开,一手将她拥进怀里。

自己怀里灼烫得很,才不是想暖她身子,只是正好想拿祝花花的小凉手降降火罢了,他别别扭扭的,不耐烦大吼道:

“你说那个奸夫是谁,杂家不对你动手,但是那奸夫一定得死!”

祝花花顿住,她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男人会放过自己,她抬头望去,被鳞枭眼底中的炽热又疯狂的情愫吓了一跳。

“就当是给杂家送了个儿子,但那个人碰了你,哼,牡丹花下死,那小子也算够本了。”

“他碰过你这里了吗?”鳞枭指腹抵着她红唇重重按下,“又碰了你几次?”

不待祝花花回答,他自嘲道:“杂家没想到,还真有人活腻歪了,敢碰杂家的东西!”

下一秒他又突然变得跟疯狗似的,一手大力掐上她臀肉,薄唇张开狠狠咬上她脸、唇。

甚至动手麻利儿扒开祝花花衣裙,撕咬她肩头,简直狠不能将她吞入腹中。

连着胳膊都极用力的将她箍进怀里,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急躁烦郁气息。

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印啊……说出他的名号甚至都能叫小儿止啼,如今自己竟被人给戴上了绿帽子!

“是杂家伺候你伺候的不爽利吗?啊!”鳞枭大手捏着她下颌,眼神厌烦凶恶。

“是杂家的手不好,还是嘴不软和?亦或是花样不够多?祝花花,你成天在床上一副折腾得死去活来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鳞枭气得不知道拿怀里的女人怎么办才好,也不想听她解释,只想咬她、吃她,将祝花花身上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才好。

只是渐渐的,鳞枭发觉不对劲了,祝花花原本僵滞颤抖的身子软了下来,此刻格外安分的窝他怀里。

要是鳞枭咬她肩头、脊背,她也顺势褪了他衣袍,小口小口的嘬上他脖颈。

就连她小手也是不安分极了,摸上他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