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贵妃娘娘说,早年间皇后娘娘医术卓绝,好像还能让皇帝起死回生。
想来这皇帝明里暗里,还是有求长生不老之术的之意。”
“当真是病入膏肓了,疯癫得不轻!”
长生不老,怎么可能,不过是将死之人怕死,旁人编造的谎言蒙骗他而已,他竟深信不疑。
皇帝荣华富贵与至高无上的尊荣在手,又怎会甘愿年逾五十就早逝,恨不得再活个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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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不过人之本能,可一味追求长生,可怜又可悲。
“所以,皇帝如今又有意下旨将珧琢从临淮调回来,但太子和五皇子那些人指定是不让的,所以这一路,许是得耗时耗力了。”
苏杳估摸着日子,珧琢已经走了一月了。
珧琢每隔两日都会给她来信,虽在路上会费点时日,但苏杳却总能想到珧琢执笔时的心境。
她每每回信时,也会画上珧琢的小人儿图。
临淮的水患和瘟疫有所缓和,想来过不了多久,珧琢就会回来的。
窗杦外阵阵阴风四起,狂风大作得人心惶惶。
终在一日晨曦时,宫里传来消息,说皇帝病如山倒,饶有玉山倾颓之势。
皇帝病重,朝中大事皆交由太子打理,也在情理之中。
太子掌朝中大权,多日来为聂怀秋‘洗刷冤屈’,并处置了好些个‘诬告’聂怀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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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孜乔装打扮到来时,苏杳更是惶恐:“云娘娘,你怎么?”
云孜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才缓了口气儿:“娴音,去给我弄点吃的,人都要饿死了。”
见人咕噜咕噜两大口茶水,苏杳也忙递过去坚果与点心,让人饱腹。
云孜也着实是饿极了,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狼吞虎咽的。
“我偷溜出来的,如今太子正得势,聂玉姝整日在宫里头趾高气扬的,专挑后宫嫔妃和皇子的不痛快。
还以皇帝病重为由,让各宫吃斋念佛,为他祈福。
实则饭都不给一口,看样子是准备饿死那些嫔妃皇子,给那些老东西陪葬。
当真是歹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