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苏杳拒绝,男子就软了身子,缩在她颈窝处,又嗅又吻,闷闷呢喃:“杳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也很怕。”
“怕?”珧琢也会怕吗?
珧琢滑跪到雪白狐裘上,细长的指节扣住苏杳后颈,细细摩挲戏弄,阖上眼却仍如痴如醉。
舌尖湿滑炙热,舌苔粗糙,齿间倒是尖利,厮磨在苏杳侧颈勃动处,似在找时机下嘴。
因贴得很近,馥郁的兰花香气被珧琢尽数吸进口鼻处,苏杳也嗅到了珧琢身上那股沉木雪松气,冷香清冽,她闻着倒是舒心。
小主,
只是那股暗香里头,还裹挟着挥之不去的血腥。
“怕,怕你真同别人成亲了。”
珧琢如恶鬼般阴恻低语:“这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刻意放柔和的声线倒是清润:“别走了,我好久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你同我待会儿,我没你是真不行。”
苏杳见珧琢太过难缠,人都快挂她身上了,想来珧琢若是不让她走,指定是走不掉的。
珧琢:“苏国公那儿,我已经派人去说了。”
“你闹出这么多事来,我爹娘会打死你的!”
珧琢倒也不怕:“明日再说,但凭处置。”
为此,见珧琢如此凄苦模样,苏杳又对这卖弄可怜之人动了恻隐之心。
珧琢的泛着丝丝温凉的唇瓣贴着苏杳染着胭脂的朱唇,诱粉的唇饱满津甜,珧琢耐着性子攫取着其中滋味。
而后往下,将这个吻绵延至玉颈。
脖颈清瘦,但苏杳肤如凝脂,幽香扑鼻,珧琢心中狂躁难耐,压抑着低喘,指腹还碾着苏杳的耳尖亵玩。
再就是精致的锁骨。
可苏杳却阻了珧琢的手,怜弱惊叫:“不要,太冷了。”
四目相对,珧琢看清了苏杳眸中的春潮水雾,氤氲得荡漾起碧波,却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瑟缩。
怯生生的,窝囊至极,矜贵娇弱,让人憋不住心中那点腌臜心思,想要将她狠狠欺辱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