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与时御的事儿要是没完,她也走不掉。
“珧琢~”
珧琢也心领神会,哪知时御又道:“瞧着四弟这脸色不大好?”
珧琢:“无碍,身子弱而已,寒冬腊月的,总是多病的,太子可得多注意,别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又冲一旁的时轩羽道:“五皇子也是。”
阴谲的眸光一暗,幽邃得好似机关重重的冰窟。
不似关怀,更像是……威胁。
珧琢一走,人群一散,苏杳也不不近不远的跟在珧琢身后走去。
本以为摆脱了人,哪知在无人察觉的后巷,苏杳又被珧琢掳上了马车,瞧着软弱无力,但却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提溜上马车。
马车内暖烘烘的,软裘铺垫,香氛清茶,甜香四溢。
只见男子捂着腹部,苏杳本以为珧琢是身弱饮了烈酒,肚子里烧得慌:“受伤了还喝酒?”
也给人倒了盏暖茶。
烈风急啸,苏杳往外头瞧了一眼,不是回苏府的路,当即惊呼:“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珧琢撑着那副半死不活的嶙峋身躯,笑得牵强中掺杂几分酸楚:“我没说吗?”
“夫人,你又被我抓到了!”
“自然是带回去,严防死守,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苏杳误以为珧琢说的回去,是回澹州,随即失色惶急。
珧琢即刻解释:“我的府邸,刚刚带你去的地方。”
苏杳仍是不依,闹着性子:“我不去,我要回我家。”
说完,还真想着掀开马车幕帘出去,却被珧琢急遽抬脚一横,拦住了去路。
“不许走!”
前一刻气势汹汹,这一瞬又卖惨示弱,扯着人的手强迫人坐在他身侧:“别走了,就今日,你陪陪我,明日我就让你回去,我说话算话。”
苏杳想怼珧琢,他上一次都言而无信了的,可一想到也不知珧琢伤得有多重,还是不忍心在人伤口上疯狂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