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珧琢历经何事,嗓子沧桑到粗粝破哑,一口气险上不来竭气过去。
苏杳想到今日她院儿中的情景,当即吓得面上一惊:“你不会又把她们毒倒了吧?”
珧琢这人,全然不顾旁人,只会让旁人遭罪。
珧琢神色凝滞的摇头,仍是一副枯弱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没有,我直接过来的,我说我的夫人走丢了。”
苏杳:“……”
叶韵:“……”
珧琢:“行了,今日之事,你说的,我难辞其咎。”
又冲窗棂里头道:“日后你与庄文砚,若是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
苏杳不懂,什么叫她说的?
珧琢似乎一点不觉有错,在他心里,我行我素,只知恣意妄为,能给他定错,好似只有自己。
叶韵方欲同珧琢怒呛两声,珧琢又道:“聘礼,嫁妆,乃至成亲的所有花销,都记在我的身上。”
如此财大气粗,苏杳都得愣上一愣:“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据她所知,珧琢虽阔绰,但也没有这么富硕吧?
皇帝下旨的赏赐,远不足以今日嫁娶的开销,珧琢却如此豪横,眼都不眨一下就揽下。
苏杳欲言又止,而里头的叶韵也是心绪复杂。
坑珧琢的钱财,她指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倘若苏杳和珧琢在一起了,岂不是就过意不去了。
索性珧琢也没想在此多做停留,牵起了苏杳冰凉的腕骨,道:“走吧,该回去了。”
苏杳缩了缩,想着人多眼杂,珧琢如今是四皇子,难保不会有人存心编排。
珧琢微颤的眉眼一缩,卑微尽显,伤情绝望:“这般生疏,碰都不让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