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霍:“杳儿,你有什么不能同老爷夫人他们说的,怕惹他们担心,可以同我讲讲。”
珧琢也被突如其来的苏霍碍了事儿而心绪不佳。
好不容易能同苏杳亲近亲近,总有人坏人好事儿。
苏杳再三思忖,终究是应了:“兄长,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儿,改日再说吧。”
苏霍难缠得紧:“听侍女说你今日疼得厉害,是那毒没解吗?还是你有什么事儿别的瞒着我们?”
因着珧琢在一旁使坏,总是对着她又揉又掐的,苏杳嗔恨了好几眼,珧琢都是不知收敛。
“没有,没什么要紧事儿,你回去歇着吧。”
珧琢又冲着苏杳汲吮了一下,苏杳微弱惊呼,抬手就去掐珧琢的胳膊,又被苏杳捂住了嘴,用眼色已示威胁。
沉寂片刻,门外人才道:“好,那你好些歇息。”
只等人离去后,苏杳才送了手,手心还满是珧琢鼻息之间的热息。
“你故意的是吧,若是让兄长知道,你今夜就是有来无——”
‘轰隆’一声,声如雷劈,珧琢却起身,将苏杳笼在被褥中,起身迎敌。
苏霍:“是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上次就夜闯国公府,这次,竟敢——”
苏霍的话未说完,却怒色如炬,杀意霎起,寒风凛凛。
“我杀了你!”
今夜梅开二度,苏杳又慌忙起身,披了一件外袍胡乱拢在身上,往外跑去。
“哥,别动手,他不是刺客。”
珧琢上次就夜闯国公府,那想来上次就受过伤了,方才与齐墨洄交战,如今又对上了苏霍。
并非是苏杳轻看了珧琢,只是他哥从小习武,常年累月与穷凶极恶之人交斗,难免技巧上更胜一筹。
二人早已从淽玉阁打到了旁的院子,声势浩大,苏杳也只能满府邸追逐。
“兄长,停手,他不是,他是……”
府内早已有人被惊扰,苏杳不敢说出那话。
苏霍自是心领神会,看着面前这人,更是怒火攻心:“原来是你!”
“竟还敢来纠缠我妹妹,今日就用你的命来了却你所翻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