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的。”
“若我不去,死的就是你。”
珧琢正经不过片刻,又原形毕露:“殉情固然凄美,可我如今更想与子成说,白头偕老。”
终究是他变了。
“既如此,我替你看了病,我能讨要点酬金吗?”
苏杳:“酬金?你要多少?”
男子音色朗朗润泽:“你我之间,谈那些银两,未免太过生疏了些。”
“我要你……”
算了,还是循序渐进吧,本就惹了苏杳厌恶,感情这事儿,最是不能一蹴而就、强求就能修成结果的。
“苏苏,你再亲我一下,成吗?”
“不带杂念的那种,只是亲一下。”
杂念?
苏杳不知自己方才那个吻,是有何杂念。
等等,珧琢不会误以为,自己方才吻他,是因为中了蛊,而在讨好珧琢救她性命吧?
“珧琢,我没有利用你。”
未等珧琢领会其意,就是两唇相贴。
苏杳的唇温更冰凉些,珧琢心痒难耐,想着给苏杳暖暖。
他只觉苏杳舌尖都是清甜的,像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珍馐。
气吐幽兰的女子太过美好,他无时无刻不想强夺,侵占,据为己有。
“杳儿?你睡下了吗?”
一道自门外袭来的男声,让苏杳和珧琢陡然清醒。
珧琢更是被苏杳一记重推,险些从床沿处摔下榻去。
来人是苏霍。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万般心虚。
“见你室内烛火未熄,应当是还没睡下吧?”
“如心说你近几日都睡不着,今夜还什么蛊发作了,能同我说说吗?”
苏杳此刻竟真有几分同珧琢私会被逮住的心虚,思量着是否该开口,沉默半晌,却并未见那道身影离去。